?”
她也没想到肖绒脾气这么快上来,毕竟这段时间相处,肖绒跟没脾气一样。
怎么逗还是那副样子。
“没有。”
肖绒别开脸。
荆天月特别香,肖绒自己也不是不喷香水,但是每次都会被荆天月那股香气压制,头昏脑涨,满脑子都是对方。
这样的人,谁抵挡得了。
她一边在心里骂秦冕有病,又庆幸对方有病。
“得了吧,眉头皱的。”
荆天月一米六五出头,肖绒鞋底还挺厚仰着头让荆天月特劲。
干脆踩上对方的脚把人给扒下来。
“我就是不太舒服。”
荆天月解释了一句。
她挺不习惯跟人解释的,从前秦冕误会她,她都懒得澄清。
总觉得真爱无敌,也没必要多嘴。
可惜她单方面真爱,人一点也不领情,回头还要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懂爱情。
爱情是什么,是激情燃起的前一刻。
荆天月已经很久没有人燃起那种感觉了,她看着肖绒的脸,小姑娘长得挺俊的,有股英气在眉宇里,可能是话少,那点疏冷藏在眉宇里,如果不是天生有点下垂眼,可能就是高冷的吊样。
大概是觉得荆天月这样扒得不舒服,肖绒伸手把人一拉,低头给荆天月把拖鞋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