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锦却低头直接咬了,嘴唇不小心擦过小虞的手背,小虞抖了抖。
她听到了女人低低的笑。
她把那团包装纸揉了两下,转身要走,却被凃锦一拉,毫无防备,那人一拉一推,就这么把她按到了墙上。
墙皮被蹭出白色粉末,棉花糖味的吻落下,跟刚才一触即分完全不同,是滚烫的,舔开唇缝的,带着性暗示的吻。
肖绒被吻得浑身发软,在这之前她压根没跟人接吻过,之前演的是一个没什么脑子的富二代女配,感情一点都没,都是一些弱智发言。
顶多是亲亲脸颊,跟团内的姐妹。
见过梁伊衣亲温扶,在宿舍厨房里,温扶被梁伊衣按在冰箱上,冰箱上贴着的拍立得照片都噼里啪啦地掉一地,梁伊衣手都伸到温扶的衣服里了。
那时候肖绒刚知道她俩没多久,被这带着情.欲味的场景惊得哑巴好半天。
梁伊衣也无所谓,还多亲了几口,亲得啧啧响,最后被温扶打了出去。
原来真的能亲的啧啧响。
肖绒是情不自禁,小虞也是,她早就注意到这个女人了,别人口中谁都能上的坐台小姐。
谁都可以看不起,被老公打得直不起腰的女人可以嘲她,老公好久不着家的可以指指点点,盯着凃锦的包说也不知道睡了几晚买的。
凃锦会听不到吗,她当然听到。
肖绒站在楼梯间看着凃锦路过那群晒太阳的女人,翻了个白眼,扭着屁股上楼。
她想,这个女的挺辣。
皮肉生意不是生意吗,做不做,敢不敢,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又有什么可以议论的呢?
她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夏天的炙热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小虞在换气的间隙问她:“你一星期上几次床?”
凃锦压在小虞身上,她的声音更低,呼吸打在小虞的耳廓,“和你上一星期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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