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静笑她:“你想得美,我才不要和你传,我孩子都那么大了,惹不起。”
荆天月嗤道:“了不起啊。”
高静懒得跟她扯,不然等会又绕到秦冕那个倒胃口的上面,“没你了不起,还在拍方导的戏,还跟水灵灵的小姑娘拍床戏。”
这话故意掐得酸,高静补了一句,“不过有时候想想跟姑娘拍也好,我刚出道那会跟一男演员拍,膈应死我了,唉紧张,难受,不舒服。”
高静早年是群演,红得也很艰难,挺朴实一个人,荆天月交朋友,倒从来不看家世。
所以大家都觉得她很奇怪。
“我懂。”
“你懂个屁,你都跟帅哥拍,这会还是个美女,要不是我已经嫁作他人妇,我也想试试和漂亮姑娘……”
荆天月打断她,“你孩子哭了,是不是饿了,看看去啊姐。”
高静唉了一声,“挂了啊姐们,祝你床戏顺利,别欺负人,你都不知道自己名声差成什么样了。”
荆天月:“滚吧滚吧。”
她睡得晚,早上也起晚了,方崇梅早习惯了她这种态度,人总是对有天赋的人偏爱一些。
肖绒一向觉得自己没天赋,补镜头都很痛苦。
一个上午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方崇梅的严苛在每一次的喊停里,泡泡站在一边都觉得头秃。
什么表情不对,站位错了,光线不对,感情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到最后听到的就是不对。
跟做什么都做错了一样。
所以进度难慢下来。
这一片影视城拍年代戏很多,老楼也破,有时候就要那种破败感,内景有些专门搭的,荆天月来的时候正好再拍小虞在蛋糕房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