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是此君带给他勇敢。
一定要好好的。
将脑中的一切通过微妙的联系传递到腹中,段衡低下头。
红衣的旅人现在来到那片神秘的土地。
降水已经足够充沛。
他嘬一口花心,饮下满喉暖甜以后,躺在了温暖的瓷砖上。
江玉卿慢慢跪在他腰间。
段衡扶起男根,在界碑处轻蹭。
“进去了。”
“嗯。”
抚着肚子,江玉卿鸦黑的睫羽漫上一层透明的微霜。
guī_tóu。
一厘。
再一厘。
花心被一点点撑开,柔嫩的花瓣被挤压着摩擦。
不敢再碰肚子,江玉卿的大腿被自己掐得深深凹陷。
“哈......不行了。”
进到一个点,段衡没有再深入,开始上下挺动起来。
怕她累,双手撑着玉臀,用力揉捏。
他们是饥荒里吞食观音土1的善男信女——
吃与不吃,都是在欲望的浮世里挣扎,在死亡的驾临前苟活。
“噗呲”、“噗呲”......
粘腻而微妙的水声好似来自一尾在沼泽里扑腾的濒死的鱼。
“呃......”
大张的嘴唇努力吞吐稀薄的空气,喉间的残音代表着空气的摩擦。
段衡痴迷地用自己的克制奉养他们爱的神天。
“啊!......啊!!满出来......了......”
下体不断描摹那伞头的形状,江玉卿轻易就达到了高潮。
猛烈的震颤中,她臀部抽搐着飞速抬起,随着“啵”的一声,汹涌而至的花蜜将玉柱淋得闪闪发亮。
“哈,哈,哈......”
眼前是比雾气更纯的白。
意识被抛到最高点以后,肉体由于脱力而急速下落。
江玉卿重重地跌坐回段衡腹上,柔软的臀肉被滚烫的ròu_bàng蹭过。
如同脱了水的虾般不断抽动。
段衡一手轻轻扶着她的肚子,一手紧紧扣着细嫩五指,静静等她恢复。
“......可以吗?”
痉挛逐渐停止,他轻声问。
江玉卿点头,嗓音犹带颤涩,“可......”她身体再抽搐一下,挣扎着说完,“可以。”
交握的双手短暂地分开,段衡带着她站起,大掌覆着青葱十指撑在墙上。
“靠在我身上。”
用沙哑的声音说着,他的吻落在那汗湿的颈侧。
江玉卿顺从地放松,美目微阖,将那一侧脖颈露出,依靠着他站立。
“啧”、“啾”。
耳上的红痣被用力地舔咬。
段衡的臀部微微后退。
再与她贴得严丝合缝。
男根被腿肉紧紧地夹住。
“啪”。
“啪”。
“啪”。
一下一下,阴囊抽打在翘臀。
十指如同爪钩将她的玉指牢牢钉在墙上。
“侧头。”
江玉卿侧首,下唇被衔住。
“唤我。”
“子观。”通过唇舌交换的两个字承载着沉甸甸的爱意。
“嗯......”段衡被这爱浇得浑身滚烫。
“啪”、“啪”、“啪”、“啪”......
越来越快,每一次摩擦都溅出爱的熔岩。
“我还要......唤我......”
“子观,夫君......啊!”
他太用力,江玉卿忍不住踉跄。
胸尖不断滴落两人融合的汗。
阴户和臀间被磨开一条小缝。
段衡的速度突然加到最快,江玉卿知道他要到了。
努力合拢双腿,将他死死夹住。
“天爷......简直......呃......要疯了......呃!”
似无止境的冲动中,段衡牵着江玉卿的左手扶住肚尖,恶狠狠地低吼。
温水的热气断了尾,他在她腿间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水桶被脚步踢翻,他们于满室凌乱中一同跪倒。
————————————————————
1观音土:一种土,灾荒的时候人们没有食物,没办法就会吃这个。会产生饱腹感但是不能被消化吸,服用少量不致命,绝大部分人吃了以后还是会死。“观音”这个名字太妙了。
大家啊虽然孕期可以行房但是一定要注意啊!!
孕期比较克制,哺乳期可以撒开了(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