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观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严小姐贪心,皇上也贪心?
丞相府万人之上,作为严丞相唯一的嫡女,严小姐还有什么东西得不到呢?
皇帝
心里想着事,江玉卿辗转许久,才趴在软枕上沉沉睡去。
梦至半途,一股窒息的感觉席卷全身。
她眉头紧锁,与意志斗争许久,终于睁开了双眼。
从枕头里抬起头大口呼吸的时候,头发已经汗湿,随着昂首的动作,几滴汗滴飞了出去,发出轻微的“啪”声。
她想撑起自己,却发现手被固定住。
五指紧的同时,漂浮于半空的意识也逐渐回归。
她才发现那“啪”声也并不是因为汗水落地。
臀上被什么东西缓慢而用力地上下顶着。
是子观。
她闻到了那股松香。
浑身肌肉因此而骤然放松。
江玉卿泄力地跌回枕上,“子观?”
“啊,吵醒此君了吗?”
段衡的声音听起来比江玉卿还像刚刚惊醒。
他眨眨眼,才发现自己的前端已经抵到了她的玉臀,甚至,因为太过用力和靠近,伞头已经将软嫩的臀肉戳的凹陷。
怕打扰她,明明只是想看着她自渎的
事情快要告一段落,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加上离去前此君吃醋的这个认知,回来以后,段衡在月光下看着江玉卿玲珑起伏的线条,邪念被重新唤起。
轻扯露出一角的系带,他甚至没有碰到江玉卿分毫,就成功将她的里衣里裤除去。
她的蝴蝶骨下,自己留下的牙印还未褪去。
段衡隔着空气爱怜地抚过那处自己留下的烙印,双手同时解开她颈后和腰间的蝴蝶结。
好巧,都是“蝴蝶”。
这并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但是身处极度的愉悦与克制之中,段衡忍不住轻笑。
此君今天穿的又是密合色的肚兜。
扯着右侧的细绳,那块布料被缓缓扯了出来。
随着这扯动,她右边的山峰被不断带出,若是碰到了床单上的褶皱,还会带起一阵波动。
段衡死死盯着那处,左眼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汗水划进了眼眶。
等到那个小帕子一般的物事被完全从江玉卿身前剥离的时候,段衡仰起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连喘息也如同被拴着锁链的野兽。
他渴望释放,却又抑制释放。
矛盾的两面,都是他的本能。
喉咙上的铁链紧时,他眼前蒙上一层白雾,在施虐与受虐的云端无声咆哮。
将肚兜攥在手心,段衡伸出食指,勾在亵裤的边缘,一脱而下。
他飞快除去自己的衣物。
清冷的光线照在白墙,那里,被他的身影遮挡住的地方,野兽的皮毛乱舞。
现在,他和她,裸裎相见。
余光里,段衡甚至看到自己昂扬的欲望已经开始渴望地摇摆。
右手抚上跳动的欲望,他的目光化为螳螂的利刃,将这只一无所知的蝴蝶一寸寸切开。
面对此君,他总是怀疑自己自发长出了第六感、第七感。
形、声、闻、味、触
不论用什么形式与她结合
他都是爱欲的饕餮。
“嗯”
前液早已溢出,顺着柱身下滑,将男根润湿。
段衡低喘,哪怕已经快被自己捏爆,欲望仍然如同蝗灾。
疯狂的啃食,带来的却是饥荒与干旱。
好饿,好渴。
望梅止渴,他上下都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涎水。
无数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那个小眼里飞射出去。
段衡猛地停下动作,无视下体难耐的抽搐,左手隔着肚兜将她的两只手松松抓在一起。
他一直克制着自己龌龊的下体不要碰到此君。
所以江玉卿出声时,他才如此惊讶与愧疚。
看看,此君的腰窝都被他溅出的yín液填满了
段衡扣着她两只手腕的大掌缓缓松开,江玉卿想翻身,被段衡压着腰间制止。
拇指轻轻摩挲,她微微竖起的寒毛下是一个个可爱的小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