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这马主任已经用力的掰着那女人的雪白肉感大腿在找入口了。
我连忙从楼上窜了下去,因为我跑过去突然,这马主任当时正跪在那女人身上忙活着摆平她的挣扎,对准。我当时飞起一脚就踢在了这马主任的脸上。
这老小子哼都没哼一声就不吭气了。
我连忙把这看起来伤的不轻的娘们从地上扶起来,“你没事吧?”
我把赤身luoti的她搂到自己的怀里,关切的问道。
她看起来很糟糕,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面满是挣扎的时候粘到的污血和满脸的泪水还有地上污渍的混合。头发也乱糟糟的帖在脸上。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哪里抽泣。我也顾不得我和她并不熟了,给她全身的检查到底是什么地方给玻璃划破了。
被玻璃划是很危险的,碎玻璃是非常锋利的,我记得以前我们那里有人斗殴,就是拿碎掉的半截啤酒瓶是扎到了对方的动脉,然后被扎的人就嗝屁了(死掉了)。
所以我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什么的,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仔细的给她检查伤口。
因为她刚才挣扎的太厉害,满身其实都是血,手臂上,膝盖上,大腿根里,到处都是,我翻了半天,觉得这样不行,急急的从地上把那块毛巾给捡了起来,给她小心的把身上的血迹给擦掉。
这个时候这个女人也从刚才的混乱中回复了一些理智,她有些难为情的看看我结结巴巴的道,“我,我自己来。”
妈的这娘们还真是,都三十多岁的shunv了,还这么像个小姑娘一样的扭捏,我自然不会理她,霸道的说道,“别乱动!”
这娘们闻言倒是给我镇住了,没有继续不停的往旁边缩自己的身体。不过她两条大腿照样是紧紧的夹着,然后一只手也牢牢的捂着自己两个根本就捂不住的汹涌波涛。
我擦了一会,强势的把她的捂着胸脯的的手给扯出来,给她擦干净上面的血迹。
然后就要掰开她的大腿给她擦,这娘们这次死也不愿意了,坚持要她自己来。
好吧,毕竟我和她不熟,这么yinsi的部位还是留给她自己去擦吧。
因为刚才清理 了一遍,我大概知道她主要的几个伤口主要是在手肘和膝盖还有大腿这些位置,这些地方看起来还在不停的流血没有止住的意思,这碎玻璃扎的挺深的。不过应该是没有扎到大血管,虽然那块擦血的毛巾已经由白色变成了大片的红色,但我见过大血管被扎破的样子,不是这个样子的,那种流血是像泉水一样湍湍的往外冒的。
“你这里有止血的药和绷带什么的吗?”我问道
“有的,在二楼……”她的声音轻的像蚊子叫,看来应该是觉得很羞耻的关系。
不过我没有时间去考虑她的羞耻,毕竟她伤的不轻,就算是没有扎到大血管,她现在还在不停的流血,我得帮她止住。所以我就一把把她从桌子上抱起来。
她有些惊讶的想从我怀里挣脱到,“干,干什么、”
“我带你上楼,去找止血药”我没工夫给她废话唧唧歪歪的解释。我现在要尽快的找到止血药,我自己上道二楼,是不可能找到这些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