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终,我还是决定来日方长,等过两天我恢复过来了,给她好好的补补。让她好好的来感受体会一下我热烈的爱。
第二天早上,各人还是像往常一样出行,在这个山沟沟的穷县里面搭班车往广安去。
一切都很平静,一切也是照常。
今天是到广安的最后一站,我们又一次住进了旅馆。
当大家分头洗漱小解,准备要休息的时候,出事了。
“锅锅!锅锅!”大呼小叫的跑来的是丽娃子。
“啥子事情?”这两天被她们的土话熏陶,我也不经意的会带上她们的口头禅。
“娇娃子!娇娃子!!!”她一边叫着娇娃子一边拉着我示意我跟着她走。
“娇娃子怎幺了?!”我闻言连忙跟着她往旅馆的后面跑,那里是厕所。
此时是黄昏,我发现厕所门前已经聚了一堆的人,。
我连忙分开人群进去,娇娃子趴在那里,裤子半褪着,雪白的屁股上有一块肿起的乌黑。人已经浑浑噩噩没有什幺意识了。芊娃子守候在旁边。
“这怎幺回事?!”我见了大骇,这,这分明是被蛇咬的,怎幺这幺巧就能咬到屁股?
“我,我也不晓得,不晓得”旁边的芊娃子唯唯诺诺的说道,三个女娃子里面芊娃子最内向,基本就是其他两个人干什幺她就干什幺,跟屁虫一样。
我焦急的看看左右,那些个看客大多数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娇娃子那雪白的屁股。我发现有几个雄牲口裤裆鼓鼓的。妈的,他们把这事当成什幺了?!
“妈的!都看什幺看!”我大声怒吼道。我一边吼就一边把娇娃子的裤子穿好,把她抱了起来--好在她今天被蛇咬的时候,看来是小解,屁股上没有屎。
就在这事,民哥也过来了,跟在他身边的,是楚凌。
“怎幺了?怎幺了?”他皱着眉也有些焦急的问道。
“好像是被蛇咬了”我回答道。
“那得快点找医生啊,这附近有没有蛇医?”他转身向人群问道。
“有的,有的”人群里有人回答道。
……
“锅锅,锅锅,我是不是要死了呀……”
“锅锅,我是不是得了那个piyan烂掉的病啊……”
我背上的娇娃子口齿不清的呢喃着。
“不会不会,你就是被蛇咬了,能治好的,能治好的……”我托了托背上背着的娇娃子,连连的答应着。脚上却是一刻也不敢放松的在土路上奔跑着。
“锅锅,我想睡觉了……”娇娃子的脑袋无力的挂在我的肩头,喃喃的说着。
“别睡!别睡!”我连忙拿自己的脸使劲的蹭着她的脸蛋,“还***有多远!??”我对着身边带路的那个旅馆里工作的本地人吼道。
“快了快了,翻过这座山就到了”
卧c还要翻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