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说不定能忽悠的了。其实这里我隐藏了一个概念,那就是,我所说的一切都得有个大前提才可能发生,那就是事情败露。
“你们给人看见了”潇洒闻言恻恻的问了旁边一句。
“潇、潇洒哥,您可别听这小子胡说,俺们一路上小心的很那,绝保没人看见”刘彪信誓旦旦的的说道。
“不对你们被人看见了,光光那边的麦地里就有两个老乡看见,你们这一路来我听到不少人问这是咋回事。虽然我不知道这是谁在问,但我知道那些人都认识你”我现在也管不了真真假假的查证问题了。
我发现这个潇洒哥虽然是个霸道的流氓,但干事似乎是很不喜欢让人留下什幺把柄。我在录像厅的时候就听刚子哥说过,说这家伙霸占人饭店的时候还要立字据的,而且还会象征的给个一两百块钱。那就说明这个家伙危机意识还是比较强的。
所以我就一个劲的强调他们已经暴露了,即便这一伙人统一口径说没有那回事,但是也免不得潇洒哥会起疑心。
果然,在我一通的胡搅蛮缠以后,这潇洒哥陷入了沉思。因为他不发话,周围也没人敢说话了,都静静的等着他做决定。
“好吧,先把这小子给关在这儿。等我想想怎幺和王德贵交代”潇洒哥如是说道。
我一听又是脑子翁的一下,我 现在三言两语的就把这家伙给忽悠住了。足以可见这家伙其实脑子不太好使,这万一到了王德贵哪儿,我铁定的这小子得给王德贵忽悠回来对付我。万一到时候王德贵让他把我的嘴给塞起来再办我,那我真的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潇洒哥潇洒哥你等等”
我还想做垂死挣扎。
“把他嘴给我塞起来外面再贴张膏药上去,妈的这兔崽子这嘴真讨厌”这家伙哼了一声,那扑哧扑哧的皮鞋在泥地上的脚步声就渐渐的远离了。
我心里焦躁起来,刚才虽然凭着我的胡搅蛮缠躲过了一时。但是如果这样持续下去,我不过就是个早死和晚死的区别,而且这段等待的时间,最残酷的是等死的煎熬。
被封住嘴的我呜呜的怪叫着,可是没有人搭理我。人都跑了出去。
最后留下的一个人开始把我往一什幺东西上捆,因为我的脑袋被罩住,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把我捆在什幺东西上面。我玩命的挣扎,其实我现在已经有些绝望了,这里不可能会有人能找到的,俺爹去城里打工了,也不可能会有人来找我。
一想到俺爹,想到我手脚被废还被碎蛋挖眼割舌头,那个样子的我,如果俺爹看见的话
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开始想着怎幺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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