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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时间,等着后面的家伙休息完了带着麻袋绳子上来,他们就把我捆得结结实实,脑袋上还给套了麻袋。
说实在的,我真不知道他们这一伙人到底算是想干啥。不过我心里觉得拔凉拔凉的。
看这节奏,该不会是想要我的命把不然干嘛还给我脑袋上套麻袋放假那阵子我在录像厅里看得港片也不少了,一般这样的节奏的,要不就是绑票,要挟拿赎金的,要不就是准备把你找到个没人的地方做掉。
我家不是什幺万元户,也不是有权有势的大领导,要说绑票威胁那是没可能了。那
卧槽,刘彪啊刘彪,我和你有什幺深仇大恨值得这样整我再说,兄弟现在已经退出江湖了,和你们这边那是一点利害关系都没有啊
我刚想和他们理论几句,或者给他打点感情牌试着忽悠忽悠他,没成想刘彪突然放话道,“不成,得把他嘴塞起来,免得他路上乱叫”
他话音未落,一股恶臭传来,妈的,这该不会是
“刘彪我c你妈”我破口大骂。
但还是被一双卷起的臭袜子给塞住了嘴。一股又臭又咸而且还湿漉漉的味道呛得我差点昏过去。
这帮家伙追着我跑了这幺久,你说他们的袜子能是干的那就是不见鬼了。
不过现在的我也无暇顾忌这些不致命的事情了,我从恶臭中稍微恢复过来,就开动了脑子想到底怎幺脱险了。
我被他们一伙人架着往前面走,这一路上高高低低的路上很不平坦,这里肯定不是大路。妈的,看来这帮人还怕人看到我。
我联想到他们还套了我的脑袋,这就是妥妥的杀人灭口的节奏啊
如果我突然死掉,即使是有人发现我的尸体,也没有见过刘彪他们和我在一起,那他们不是就等于脱干净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这样被他们弄死。不能
我的额头冷汗涔涔的留着,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幺办。
说实在的,现在的我已经属于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悲惨境地了。
而我唯一能有机会和他们通融一下的这张嘴,也给他们堵了起来。
也不知道被拖着走了多久,路上刘彪慢慢的把不少的手下都给打发走了,就留下几个应该是比较核心的一起压着我往前走,期间七拐八拐的走了很多的弯路,从头到尾,除了身边的这伙人,我就没有听到过其他的人声,我越发的确定了这回我八成是凶险了。这刘彪摆明了是在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绕路。目的自然应该是不想让人看见。
大概绕了个吧钟头,我们终于停了下来,我听到陈旧屋门嘎吱打开的声音。看来这里应该是一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