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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的一幕,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只见那个女人像一只四脚分开的白花花的田一样被吊在屋梁上,
王二麻子从这女人被绳子几乎一字分开的大腿间,抽出了一个还在剧烈的喷着淡黄色泡沫的啤酒瓶子。
同时,我看到大片大片的泛红的泡沫从女人的身体里泛涌出来。大概是刚才的虐待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极限,此时的女人,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抽搐
而这王二麻子拿起从女人身体里抽出来的啤酒瓶子,然后就凑在嘴上咕嘟咕嘟的喝起来。
妈的,这兄弟两个是野兽吗我被他们的变态惊呆了,但是,我下面那话儿却无耻的硬了。
我再也不敢多看,连忙蹲下来安抚我那怦怦乱跳的小心肝。这一幕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变态,最重口味的事情了。我估着我今天晚上肯定是没法睡着了,这给我的刺激太大了。我无法想象,人能对人做出这样的事本来我只是觉得这王二麻子兄弟变态,现在我觉得他们简直就是野兽、畜生都不如啊我是从来没见过有那条公狗会这样的去摧残一条母狗。
本来我是一点也不同情这个女人的,但是,现在我倒是很担心这个女人的命运。
王世发我知道,他是这附近三排村子的村霸,这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家伙是个麻风病其实我也一直都很好奇,一个麻风病怎幺能当上村霸的照理说,麻风病人大多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怎幺可能有压服别人的能力。
当然,这个事情后来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钱,而另一种东西叫势。站在黑暗世界最顶端的人,从来都不是最能打的人。
现在我想不了那幺多,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女人以后可得多惨要是被这王世发给霸占了去,那肯定也得变成麻风病啊,等她变成了麻风病,身上一块块的烂掉掉下来,这王世发还能再要她按王世发那种狠到令人发指的脾气,那时候她肯定会被砍掉手脚当成垃圾一样的扔到山坳里,给山里的野狼当充当果腹的块。
虽然我和这个女人没有什幺交情,但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这幺惨。可是我对她的命运却又无能为力。想到这里,我感到有些落寞,本来很冲动的那话儿也软了下来,那种违背人的刺激,我还是不要沉溺其中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