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接连两次做了和小姨的春梦之后，向子豪每次自撸的时候幻想对象都是她。他也曾经看过色情杂志，偷偷看过av，可每次对着上面的女人撸的时候，脑海中还是会浮现程素的脸。他知道这样很变态，一直困扰着他，课都上不下去了。

这天上午的课是班主任的数学课，他正望着挨着的窗户走神，同桌是一个体育特长生，肤色黝黑，身材又高又壮，他拿手肘从侧面戳了他胸口一下，低声提醒：“耗子，老何瞪你呢，别走神了！”

向子豪胸口一痛，他伸手捂了一下，回身看了眼站在讲台上讲的唾沫横飞的老何，他侧着身子在讲一道几何题，讲题的间隙扫视着全班同学，在看到正对黑板最后一桌带的向子豪时他停了两秒，狠瞪了两眼刚刚抬起头的向子豪。本来应该严肃的场景。可因为老何带着一副玳瑁的大方形老花镜，寿星似的脑门光闪闪，头顶着地中海，瞪着的眼睛让他想起了蛤蟆。他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起来就被点名了。

老何拿着粉笔的右手使劲儿敲了敲黑板，肃着一张脸，只有浓黑的眉毛拧着，左手直指向子豪，右手移到接下来要讲解的下一道题：“向子豪，你来说一下说一下怎么证明直线pa∥平面def。”

“ ”向子豪没有被点到名的意外与紧张，他镇定自若地顿了一下，张口两下就把这道题解开了。

“靠！你小子很行嘛。”同桌一脸惊讶地侧头看他，用拳头轻轻捶了下他的后背。

“ 坐下吧。”老何隔着眼镜深深看了他一眼，声音仍然是冷的，可刚刚微微破碎的表情早就出卖了他。

“哎，没想到老何也有吃瘪的时候，耗子！”同桌笑嘻嘻地又捶了他肩膀一下。老何是不止是班主任也是年级主任，平时一向严厉，被他逮到错误狠狠处罚的学生不在少数，没想到向子豪竟然能逃过一劫。

“ ”向子豪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拿起圆珠笔在数学课本上写写画画。这节课终于在老何的吐沫横飞中结束，同学们终于能够在大课间喘口气了。下课后他又把向子豪叫到办公室。

向子豪跟在他后面进去，一坐下，老何就开门见山：“向子豪，我看过你的成绩，入学考试时，你别的科目都行，尤其是数学，115分。可是你的、语文、英语太差了，英语才考40、50分，想要考大学就不能这么偏科，要跟上啊。就算美术加分也不能放弃文化分啊。”

入学几个月，向子豪还没被这么关注过，他原本低着的头一下子抬了起来，语气真挚：“谢谢老师！”

“嗯，你上课要认真听讲，这样成绩才能提升啊，这次上课点你也是提个醒，你回去吧，以后注意点！”老何说完咧着嘴给了他一个自以为亲切的笑容，紧接着就清了清嗓子，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两口，示意他可以走了。

向子豪一副乖乖的样子，好像全然不在乎的样子。其实他知道老何之所以这么关心他也是程素的原因，程素是他带过的优秀学生之一。当初向建成也是托关系让他分到这个班跟着老何，对于父亲的强势他早就学会了顺从。

回到教室，同桌又正和两个高个子的男生站在一起打闹，看到他进教室的门，他挥了挥手，高声喊了声：“耗子，这儿！”

向子豪看他活跃又傻傻的样子，笑了笑，走到他们跟前，同桌低声问候：“怎么样？老何没为难你吧？”

“嗯，他能怎么为难我？”向子豪切了一声，吊儿郎当的，哪里还有平时乖乖的样子。听他这样说，叁个男生嘘声不断，嘲笑他装逼。正打闹间，同桌突然停下动作，看向教室后门。

“哎，你看谁来了？”他仰着脸下巴点向门口。向子豪闻声也看向门口，竟然是隔壁班的姜丽娜，她一脸焦急地在门口东张西望，向子豪快步出了门。等他出了门，体育生同桌才收回视线，心不在焉地接着和同学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