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医生,我明天再与你联系。他挂了电话,向她招招手。
辛甘捧着肚子踱过去,依偎进他怀里,轻声叹了口气,她忽然觉得倦,倦极,但又只在他怀里才能安睡。
夜半无声,郑翩然就这么抱着已经一百多斤的mǔ_zǐ两个,她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他轻晃着一下下轻拍她。
明天上午去做产检,下午我们去领证好吗他忽然说。
辛甘闭着眼哼了声,准生证
这么冷的笑话,他竟那么给面子的笑了起来,结婚证。他格外好脾气的解释。
你想得美。
当初问我要名分的人可是你。
我不记得了,孕妇记差天经地义
他笑的时候呼吸热气喷在她后颈上,她一缩脖子,他索低头吮了上去,我记得,他含含糊糊的说,关于你,我什么都记得
辛甘眼眶有些热,不再回答他的话,闭着眼睛在他怀里装睡,任他细细亲了一会儿,被他抱起,往卧室去。
今夜他脚步格外轻快,仿佛她还是从前,一点重量都没有变。
她的所有从前都与他有关,那十年再不好过也已经过去了,未来还有好几个十年,她必定与他纠缠共度,天堂也好地狱也行,他是郑翩然,是她漫漫一生无论多长,辛甘与共的人。
这一晚睡的太好,早晨半梦半醒之间翻身,张了张眼,竟有再世为人的感觉。
郑翩然已经醒了很久,见她眼睛睁开又闭上,从枕上凑过去亲她粉嫩的眼皮,辛甘打不开他,闭着眼直往他怀里钻,他笑出声来,追着往被子里去亲她,辛甘背对着他不理,他从脸颊、肩头、后背越往下唇越烫。
自从她怀孕,他就没有真枪上阵过,近两个月来更是连她身都进不得,两人俱是久旷,他脸刚刚埋进溪谷咬了一口,底下一片滑腻香甜,她竟就十指紧揪着床单高了过去。
郑翩然得意之下肾上腺素飙升,爬起来掀了她已经皱巴巴的真丝睡裙,由后抱住她,扶着抵着,就这么侧着挤了进来。
那姿势多,自制如郑翩然,也不由自主的连连动了十几下,满足的低吼不止。
辛甘从全身瘫软中稍回过神,感觉到充斥体内的满涨火热,嘤咛了一声咬住了唇,郑翩然伸了手指进她嘴里,代替他爱极了的两片柔软唇瓣。
他的动作克制而缓慢,早晨的一室静谧里,大床之上,鸳鸯被中,水声隐秘又放肆,他忽的扭过她脸来,缠绵吻着,小心翼翼却又强势霸道,被他牢牢占着欺负着,上身再这么扭着,辛甘整个人一缩,那里跟着猛然一紧,他顿时受不了,立即放开她,重重往里撞了一下,艰难的拔了出来,大口呼吸着。
辛甘刚才那短短时间里已经好几次,吃的很饱了,翻身面朝他看着他,眼角媚依妖娆的几乎滴出水来,被他亲肿了的唇微嘟着,竟是胆敢撩拨他
郑翩然眼里的光几乎是绿的,一手惦着她前沉甸甸两团揉着捏着,一手速度加快,眼睛狠狠盯着她,仿佛那飞快的手是她一样。
终于在她粉红的舌尖舔上红唇转圈圈的时候,他草草完成,人倒在枕上直喘气,手不干不净的就捏上了她下巴,恶狠狠的: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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