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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不太适应的是上厕所。在娘家,那里是一个出木头的地方,什么东西差不多全是木头做的。木桌木椅是不要说了。房子是木头梁柱,也是不要说的了。她们那里就是猪圈也是用木桩在地上一钉,弄成一个方形,就把猪放在里边。可是嫁到了这边,说是山里,住的人却多,四乡下叉的人都来砍柴,结果把树木砍光了,留下的几根要天天看着,生怕有人晚上来偷偷地砍了去。
木头一紧缺,许多该用木头的地方也就简省了。象厕所,在这个地方多是用几根细小的木头绑成一个叉形,三个叉形立在地上,上面放一根横梁,四边用松枝树叶一挡,下边挖一个方坑,坑上架几根石条或木头就成了这样一个原始厕所夏天刚用树枝苫上去的时候,枝繁叶茂,倒也能挡得住人的眼睛。可是到了秋冬时节,叶子落了,枝叶断了,厕所有的地方就变成了透明的。
厕所多是一家一个。也没有别人到自家的厕所来。本地人当然不怕有人偷窥,可菜叶是新媳妇,那一身鲜亮的衣服,那一副苗条的身段,那一张有红似白的脸蛋,小光g们看见了,总是要多盯几眼。就是成年的男人,见了菜叶,也要多开几句玩笑,忘了自己是长辈。有时菜叶拿辈份跟人争辨,人家会告诉她,在新媳妇的面前没啥辈份,新人面前没大小。菜叶没话说了。以后再遇见有人跟她开两头子之间的玩笑,她只能低了头,红着脸快快地走开。可怜的一个小脚女人,走路一步三摇,怎么也走不了多快。那种风摆杨柳的样子,更让男人们想象力展开翅膀胡思乱想。菜叶从门前的小河边洗衣服回来了,身后是嘻嘻哈哈的玩笑声。
不过本地人并不把玩笑当回事。特别是小孩子们和新媳妇开玩笑,还是光明正大的。是不是因为这是山村原始性教育的一部分,不得而知。总之,山村之中,大家对于酸不拉叽的玩笑话是不太认真的。
可是菜叶娘农家的风俗跟这边刚开相反。大家开玩笑,多限于同性之间,如小闺女和小闺女们,小伙子和小伙子们,老头和老太太们。从来没有这里大家工开玩笑这么过份不讲面子的。
不习惯归不习惯,女儿家,嫁出门的女儿泼出门的水,嫁j随j,嫁狗随狗,嫁个棒槌抱着走,这是菜叶从小接爱的教育。不论遇着什么事,她只能以女儿家的忍耐来对待,然后更严格地要求自己。
每天一大早,菜叶就早早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到公婆的房间,走了夜壶去倒,然后自己去上厕所。这时候厕所没有人。她一个新媳妇不用走到厕所前,装腔作势地干咳一声,以此试探看看厕所中有没有自家的人。这时候,公公和丈夫早已经出门了。他们是男人,有干不完的活,冬天要砍柴,跑六七里路,等天刚一放亮时,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了。婆婆自从娶了菜叶,也贪起了懒觉,起得没有以前早了。以前公公起身时,早着婆婆吵醒了,现在有了菜叶,婆婆可以享一下睡懒觉的清福了。
菜叶走到屋后的厕所,倒了夜壶,然后解开腰带,蹲下身子。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每次上厕所蹲下时,都要用袖子掩了鼻孔,也不敢朝自己的身后去看。因为看完之后,她会有几天不舒服。好象肠子肚子都翻腾了起来,阵阵的恶心不断地涌上来,让她一整天也不舒服。这个毛病从小就是这样的。她娘说过这是孩子仗口软,将来大了就会好的。可是菜叶现在结婚了,她的旧毛病还是改不了。
山村的清晨是凉爽的。清新的空气吸到肺里十分舒服。排泄后的快感,舒出一口气的轻松,随着身后的小鸟的叽叽喳喳的叫声,让人忘了是在一个承生的环境中。
突然,菜叶感到有一个人走来。她急忙发出一声咳嗽声。一般的自家的人听见声音就会停住脚步,过一会再来。菜叶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非常大,外面的人完全听到了,所以低下头,把脸埋在脸前。
可是那人很快地进来了。
是弟弟天魁。这个赌博头子,天天晚上出去和别人耍钱。现在恐怕是刚刚回来。瞧他那着急的样子,匆匆地走了过来,裤子早就扒到了胯下,一边走一边掏出自己的那个东西哗哗地小便着。小便就在大家常走的路上流淌着。怪不得夏天时候厕所那么臭,原来是这个小子朝路上n,n水流到了门前,怎么能不臭呀。
天魁站在那里痛快地小便着。到了最后,用手握着自己的家伙摇了几摇,把剩余的n水完全地挤干净,这才慢慢地系着裤子,眼睛朝远处看着。
菜叶急忙伏下头。这是她第一次大白天看男人的东西。丈夫做那事,菜叶一口吹熄了油灯,两口子滚到了被窝里去了。有天丈夫要点着了灯看看她下边的样子。菜叶一把抱住丈夫,告诉他,真要可是小便完了的天魁并没有走开。对她好,就别看那个地方,用手摸摸就行。后来丈夫硬要看,菜叶用又手捂住自己,只让丈夫看了一眼就再一次吹熄灭了灯盏。现在看着天魁的样子,菜叶感到非常恶心,原来男
人在大白天竟然这样丑陋,这样难看,那颜色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菜叶紧张极了,她低着头,气也不敢出,等着天魁小解完了很快地出去,然后自己才能起来。 。。
二0、这是个什么事呢
那时候菜叶正在小解,她穿着新娘子的大红祅,在这个缺乏色彩的山村,这是一个醒目的标志,在这个人数不多的地方,她因为结婚不久,成了大家关注的人物。
现在她蹲在厕所的石条上面,下身的衣服退到了腿弯,白花花的p股亮在早晨的晨光中。身体的隐秘部位正在排泄,她无法站起来穿上裤子跑开,也不能大声地叫喊,如果这个时候一喊,会跑来很多人,当大家看到新娘子和她的弟弟正站厕所时,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
做女人一定要守妇道,要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人只所以是人,是因为人能说话能穿衣服能说人事。如果不穿衣服,赤身露体地地众人的面前,不是神经病也是疯子,反正不是正常的人。正常的人不能这样给兄弟父母丢人现眼。如果出现一次这种情况,不知道以后他们可怎么做人。菜叶的娘家户族很大,虽然是在深山,可也有几十户人家,如果给一个姓的人丢了人,以后可是没有办法再回娘家了。
可怜的菜叶想不出来遇见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没有办法只好把头低下。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上,呼吸紧张,一张白白净净地脸儿只好象野j逃命一样顾头不顾尾地藏在自己的怀里。这样的藏着自己,一则不是愿看到天魁那个东西,这小伙子再缺德了,小便知道别人在厕所里面也不知道避人,别人咳嗽了打招呼了,他还是一个劲地往里撞,这样的小伙子也太不象样子了。难道他不知道男人看见女人不吉利,会压低人一年的红运,以后做什么事情总是出现毛病,反正是做什么不成什么。
菜叶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等着天魁快些地离开。也许是这小子早上n憋急了,水火无情,憋急了的人也够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反正先解决了内急才行。解决解决吧,那里不能解决,你是男人你是小伙子随便在那个墙角方便一下就行,干什么要跑了自己家的厕所里来,还正好遇见了自己的嫂子。叔嫂固然可以开开玩笑,但那多是兄弟太小嫂嫂又大,如果年岁差不多还是胡说八道,那就是下作不要脸面。
菜叶胡思乱想着。可是她的耳朵并没有停下来。她还在小时地听着身边的动静,想象着天魁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走了出去。
四周没有声音了。
刚才的哗哗地的小解声,现在没有了。那是一股水激地面的声音,开始是流水碰击在泥地上,硬对硬,响声很大。后来便是冲出了沟,然后就是水冲水的声音。这声音后来就越来越小,最后象是挤不出什么以后干挤的感觉。到了最后,就是什么也没有的沉寂。沉寂到来了,菜叶也不敢抬头,她在为自己刚才的样子羞耻。一个女人把自己让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以后可怎么在他的面前说话行走做事情,因为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人家总能想起了他看到你的样子。
人如果没有了这身衣服,样子不比动物好象多少,智力也并不高明多少。身上的那些别人厌恶的东西和动物一样多。可是人学会了掩饰学会了装扮也学会了文明,因为你文明我文明,大家生活的样子才美好了许多。
突然菜叶感觉到面前有热哄哄的呼吸声。一抬头,天魁正嘻皮笑脸地凑在她的面前。脸上是得意的狞笑,也许是嘲笑也许是讥笑冷笑,反正不是什么好的表情样子。他的牙白光光的,嘴巴裂开,脖子伸得很长,象一个j伸长了脖子去要吃东西。
菜叶低头说:“天魁,你要干什么。”话说出去了,声音很小很小,不知道天魁听到没有,反正菜叶觉得自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说了。
天魁并不理她。
他凑近了菜叶,嘴里咝咝地吸着凉气,那样子好象是牙痛,又象自己咬了舌头后的止痛的样子。天魁亲不理会菜叶的问话,他一把捧着了菜叶的脸儿,把自己的嘴巴凑上了去。这小子用的力气太大了,差一点把菜叶弄到粪坑里。那里是下过雨水之后的泥水夹杂着n水和粪便。红黄绿色彩具全。
菜叶吓得出了一身汗。
“你疯了?”菜叶说,“差一点把我弄翻了。”
天魁好象是害怕菜叶掉了下去似的,一只手从菜叶的身后抱住了菜叶,另一只手从菜叶的前胸伸了上去。
陌生的手,陌生的感觉,让菜叶感到很痒,痒得她身子乱扭着。企图在扭动中摆脱这一双细瘦的然而有力的手。
可是那只手并不知道这一切,它仍然按它的喜好动作着。它先是伸向了菜叶的左r,全面地抚摸了一遍,然后手指三个并笼,用力地捏着菜叶的茹头。那是一个小小的葡萄,还没有长得一颗黑红的枣。在天魁的抚弄下,菜叶咧着嘴巴,咬着白白的牙齿,以表现出她所感受到的痛苦和不快。左边的茹头摸彩过了,那只手又游走向了右边,同样的路数,同样的动作,所不能的是用的力气大了些。痛苦比刚才又大了一点。
菜叶的头给天魁抱在怀里,鼻子蹭在天魁的黑色棉祅上,一股股酒气,一股股烟味,不断地信菜叶鼻子中钻。
菜叶吓傻了。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这事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只有一点她是明白的,这是猪狗不如的人才干这样的事。听老辈子的人说,如果是以前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男的要给砍脑壳,女的要给沉溏,最后是双双没命,没有什么好结果。现在不兴那个了,可这也是偷j摸狗,牲牲不如。
这算个什么事呢。菜叶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用手去抓了天魁的手,住下狠命地拉着,她要把那只贪婪的爪子从胸前拉开,然后一溜小跑跑回去关了门哭一场。
二一、有完没完
当菜叶给天魁挡在厕所的时候,正是一天的早晨,那时候,早起干活的人们全都走了,而睡懒觉的人们还没有起,二流子天魁晚上打了一夜的牌,赌钱把身上的都输的东西全都赌完了,没事就伏在人家的桌子上看别人赌,后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到了天大亮,醒来一看,闲人们全跑光了,没跑的全都七倒八歪地身在凳子上桌子上睡着。有的嘴巴张得很大,涎水淌到了脸上,样子活象一个死人,不,比死人更难看。天魁觉得害怕,就p参谋股一拍跑回家了。到了门口,觉得n急,就急匆匆地跑向厕所。嫂子菜叶在里边的咳嗽声他根本没有听到。等到进了厕所,解开了裤子,掏出他的家伙很痛快地小解时,这才发现厕所里还有一个人。并且是他的嫂子菜叶。
菜叶比天星小,也比天魁小,平时看着象一个黄毛丫头,天魁理都懒得理。可是旁人,全把这个黄毛丫头跟天魁开玩笑,问天魁摸过没有,见没见过菜叶长得是什么样子。天魁一般就笑骂一句,“要摸回去摸你的妈去。”
可是别人说得多了,天魁一个也有时也闪上了一念:女人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跟男人那些地方不太一样。为什么男人们都要把女人当作一个宝贝呢?那些女人真的象男人们说的那样美好吗?
现在天魁捏着自己小便的家伙正在痛快地排水。经过手的抚摸,那玩意也精神抖擞,跟平时不大一样。
当天魁听到菜叶的小便声时,心里也动了一个好奇心;忍不住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可是菜叶穿着冬日的棉衣棉裤,只有p股露在外南,白花花的一片。天魁倒也吃了一惊:女人的p股怎么会那样肥大。
人就是这样,不看也就拉倒了。嘴上骂几句臭女人脏女人s女人,也许会对女人不太动心起意。可是忍不住看了这一点,天魁就接着想看别的地方。比如那胸前鼓鼓胀胀的东西,比如那最隐秘的部位。看不到,天魁低下头来,企图想象出那里是什么样子。
想象不出来。真的一点也想象不出来。天魁的想象力用到想象女人这一方面,一点本事也没有。
他用尽了力气也想象不出来嫂子是什么样子。
菜叶蹲着,身子比天魁要低昨多,弯下腰也是什么也看不到。
鬼差神使地天魁就走近了菜叶的身边。
那时候菜叶正低着并没有,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近了她。她一如平常那样用袖子掩藏了鼻孔,正专注于小便。
衣服太多了。冬天里人们穿得就多。菜叶是新婚不久的新娘子,里面外面的衣服比一般要还要多些。衣服穿上时看不出来多,可要是退下来拥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很大的疙瘩。那样疙瘩现在阻碍着天魁的偷看。
天魁弯下腰,也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的是一线水y流向下边。头在那里不知道,尾在那里也不知道。天魁觉得妇人真是奇怪,怎么会小解也跟别人不一样。
菜叶的头埋在胸前。只能看到的是把头发挽起来的一个卷,一个用银饰扎着的一个头发卷儿。头发的后边,是白白净净的脖子。又细又长。
这些显露出来的美好的女人身体的一部分,激发了天魁的好奇心,使他更加渴望看到更多的部分。小小的一部分都是这样的美好,那么别的地方肯定也是丑不了。天魁走到了菜叶的面前,站住了。当菜叶抬起头看到天魁时,她没人叫喊,也没有大叫跑开,不,不能的,她正在小便,正在忙着,她只是把天魁按自己人那样看待,等着天魁的自行离开,自己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去睡觉。可是错了,天魁没有走,他象在看一件宝物,一个自己的东西一样,离着菜叶的完事站起来。
站着的天魁不走开,菜叶急了,问他要干什么?天魁一下子激动得厉害,是呀,自己要干什么?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他,应该干点什么,不能这么傻乎乎地老站着。这种事情根本不用人教,也不用学习,更不用百~万\小!说看图,天魁一下子就搂住了菜叶的头。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象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孩子。
抚摸彩了到菜叶的身体,感受到了她的温度,天魁一下子紧张得厉害,身子打起了哆嗦,好象是忍受不了冬天的寒冷,也可象患了重度的感冒一样。那种憋气的感觉,那种痛苦的样子,一下子让天魁觉得生不如死。死了就安静了,平静了,没有了现在的紧张和痛苦,也没有了人生的那些让人难受的欲望。
遇到美好的东西,动物的本能恐怕都是占为己有。最快最原始最简洁的办法,就是所它吞下去,吞到肚子里去,那样别人就看不到了,也就安全了。吃是原始动物的最基本的本能。
天魁现在用自己的嘴巴在菜叶的脸上嘴上鼻子上胡乱地啃着,把自己的口水淌了菜叶一脸。在他自己好象是得到了很大的快乐,可被啃者呢,天魁是不会管的。他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好象所有的人都是为了服务于自己才托生到了主个世间。要不他们来世上一遭干什么呢?天魁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也只能这样地想着。别的他不知道,自己也会去想。
嘴巴没有有了用武之地,手也不能闲着,天魁疯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这样干了,会有什么后果。
手在乱抓乱捏着。捏到的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那温热柔软的感觉告诉天魁,这不是什么坏东西。菜叶急了:“你到底到干什么?你烦不烦累不累?这有什么意思?”天魁不理,依然在重复自己的动作。菜叶忍不住叫喊着:“你到底有完没?”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二二、你咋是这样的人
菜叶满脸通红地对着天魁嚷嚷着,可这个死天魁并不着急,也不生气,一张脸上,全是痞子玩劣样子。
天魁嘻笑着说:“没完,咋了?我刚尝到了一点甜头,怎么会忍心扔开。你不要扫我的兴。跟你说吧,我可是个记仇的人。”
菜叶说:“你记仇咋的?能把我吃了,把我喝了?别忘了我也是任家的人,嫁了任家,也歹也是任家的一房媳妇。你敢把我咋的,当心你哥回来跟你算账。”
天魁听了,笑得更加厉害,一个瘦长的脸儿,上面满是一副看不起的样子,那只大的牛铃巨眼,现在也眯了起来,以此来表现他对嫂子菜叶话的不信服和蔑视。菜叶瞪着天魁,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天魁扭过头去,又是叽笑的样子,“得了吧,你是刚进咱家门,对我们老任家的事不知道,实话跟你说了,天星是抱养的,根本不是我爸我妈亲生的。养大了他,他也大几岁,客气一下,我就听爸妈的,叫了声他哥哥。你可千万别倚大卖大,以为他真是我的哥哥,什么事上也比我强啊?”
菜叶反驳道:“天魁,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们同在一个锅里搅勺把,也是几十年的时间了,他把你爸妈也叫爸妈,山不亲水亲,好歹你们姓的一个任字,不是亲生的咋,我看他就比你对种爸妈孝顺。”
“嘻,”天魁又笑了,“你真是没出息,应了老人说的那句话,嫁j随j嫁狗随狗,才跟他睡了不到半年,就这么向着他,他给你什么好处了?啊?告诉我。让我也学学。跟你说吧,我哥就是一个老实头子,戳一锥子也不流血,整天只会死做死受苦,一点也不灵醒,到老了累得一身的病,到时候他自己要受罪,还得你侍候。你想想,世上的家里有钱的人家,几个是苦做死熬出来的。人常说马不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我不爱整天在爸妈的身边端水递饭说好话,那是我在想着大事。实话跟你说吧,菜叶你要跟我好,以后保你各异香喝辣,在人前风光。”
菜叶推着天魁说:“你不要胡说,我是你嫂子,你哥的老婆,咋能跟你好。你今天这样胡闹,要是给爸妈和你哥知道了,有你娃的好看,看他们不剥了你的皮才怪!不过你别怕,我不会跟爸妈讲的,你也是一时糊涂,只要你以后不再胡来,我保证不跟别人讲这事情。”
天魁道:“你吓唬谁呢?以为我是三岁的娃娃吗?告诉你,你要当初嫁了我,现在就是我老婆,我要怎么弄就怎么弄。不过是我爸人心好,见天星年龄大了,又长得丑,才先给他说了媳妇。你信不信,现在我要你,就去跟我妈说,让他们撵了天星,把你给我?信不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说。”
菜叶吓坏了。父母偏向天魁,大家都看到一点,可怎么会到了天魁说的这个样子。这个家里的宝贝儿了,一向都是这样的,无法无天,婆婆不说,公公也是嘴上说说,有时刚说一句天魁什么不好,婆婆一句他还小,以后就好了,公公也就停了下来。他现在真要闹着去向父母说要菜叶,传扬出去,还不给人笑死。兄弟两个争一个女人,那真会给人笑死的。
想到这里,菜叶就转了口气,对天魁说:“乖天魁,你可不敢胡来,你去妈面前说这疯话,要让外人知道了,那还不笑咱们一家人不是人了,怎么能兄弟两要一个女人,只怕是天下的女人死绝了,这样的事也不会发生。跟你说话兄弟,你人看得帅,又聪明,又是任家的亲儿子,后边一定会找个比嫂子强一百倍的女人。嫂子算什么,一个山沟脑脑的女人,没见过世面,也不会说话,长得也丑,不要让我脏了你。听话,来把手拿出去,你是男人,放在我那里,我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