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诺喝完看着周培，犹豫良久，终于还是问出想知道的问题。

唐一诺：你没有女朋友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呀？

周培：我有嗯，怎么说，可以只上床的朋友。

唐一诺：那就是炮友咯？

周培笑了：可以这么说吧，但我不是这么认为的。

唐一诺点点头，没再说话。

周培：那你呢？你当初到底为什么下软件？

这是周培第一次认真问唐一诺关于她问题，他之前一直都只是听着。

他主动表示出的好奇让唐一诺有点开心。

唐一诺：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就是那天和前男友分手，觉得普通的恋爱很没意思，我又一直对这个很好奇，却从没真正接触过，就像就像游戏一样，我想知道游戏的真实规则。

周培：可这是大人的游戏。

唐一诺：那又怎样？

周培看着她，然后笑了，无奈地轻轻摇着头：没什么。

唐一诺犹豫了一下：那你和我聊之后，也找过你的炮友吗？

周培：嗯，找过。

唐一诺的心空了一下。

唐一诺：什么时候？

她强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周培：上次回北京时。

周培回答的诚实坦荡。和唐一诺一样。

就像他说的，诚实是根基。

虽然那时他们还没有确认关系，但这依然让唐一诺有些失落。

周培接着说：和你确定主奴关系后不会了。

周培看着她：这是游戏的规则之一。

游戏的规则。

唐一诺笑出来，但也在心里反复品味这句话。

他会尊重游戏的规则，但这也只是一场游戏。

游戏的规则。

精准、客观又残忍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