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来一阵酥痒。
“当然是喜欢的啊。”典意努力忽视掉心头那股莫名的情绪,典意干巴巴应着,笑得柔软,“然啊,你在说什么呢。”
“是哪种喜欢呢,是我对你的那种喜欢吗?”
女人声线近乎呢喃,似乎刚说出声就已经散了,飘渺得像只是典意听错了。
也是。
这怎么可能是季然能说出来的话呢。
典意舌尖抵着牙膛,记忆画面如走马灯般不断翻飞。
血气不断上涌,沸腾,喧嚣着某种旖旎而又不可思议的想法——
正僵持着,门边忽然传来把手被轻轻叩开的声音。
所有思绪都被打断了——
典意心间咯吱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挣开了季然的锢制,却又没控制好力度,整个人跌出床。
开门声与闷闷一声巨响同时响起。
肖钦扣住门把手,目光逡巡了房内一转,半是下结论半是调侃,“你们干嘛呢,需要换房吗”
“滚!”
典意揉着摔痛了的屁股,音调抬高,“肖钦你还是人吗!进女孩子房间不敲门的吗!”
肖钦无辜脸:“原本打算敲门的,听到你在里面鬼哭狼嚎的,以为你们怎么了,情急下下——”
“哪知道你们没锁门啊,”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跌坐在地上的典意那显著不正常的醺红的面上,“典意,你做亏心事了,脸怎么那么红?”
“你们打架了?”
“你欺负小然还没欺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