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去典氏没找到季然扑了空,这才打电话来了。
典意双手合十,极其形式和敷衍地同情了下男主。
肖钦,辛苦了哈。
如果有机会,一定真情实意喊你一声哥们。
典意不自觉的看向季然,对方已经走到阳台外接电话,隔着玻璃门,季然的声音缥缈悠远,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她也没这心思偷听了。
周身似乎还残留着季然的气息和温度,典意眨眨眼,指尖用力捏着两颊软肉,疼也不管,就把脸颊当成一坨面团,胡乱揉着搓着。
脸颊很烫。
而且温度还在不断上升。
即便不看,典意都能猜出自己的脸红成猴子屁股了。
心里还有个绕着空旷场地跑圈的小人在疯狂尖叫呐喊。
喊个啥劲儿。
得淡定啊。
典意舔了舔唇瓣,盘腿坐起,两手抵在膝盖骨上虚阖着眼开始打坐。
静了三秒。
还是静不下来啊。
典意“诶”了一声,身子往后扑进沙发里,拽起狗子的毛毯。
狗子正在毛毯上假寐,领土被占领,狗子低低“喵”了声,尾巴晃了下以示不满,随即跳到另一侧的沙发上。
典意手指抵在两颊,拇指与食指交错,比心状,“狗子不好意思,借你战袍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