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灯光暖黄，方荷被他傻笑的样子弄得心里一酸：“你…等了我那么久，会不会觉得很辛苦？”

江昀峥摇头：“不辛苦，心甘情愿。”就算再等叁年，他的选择依旧只有她。他不会喜欢别人，他心里很清楚。既然如此，叁年和五年有什么区别。她能回到自己身边，他知足了。

方荷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江昀峥，谢谢你。”谢谢你在我那样伤害你以后依然坚定的选择我，我是个胆小懦弱的人，常常没有办法将安全感交到别人手上，我很怕最后自己遍体鳞伤，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他低头贴着她的额：“葡萄，不要跟我说谢谢，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自己，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会真的开心。还好，你又回来了。”

方荷把脸埋到他颈窝，湿热的眼泪流到他的皮肤上。

江昀峥把她抱得更紧，低声哄她：“乖，不哭了。以后我们还要在一起很久。”

她眼泪流得更凶。

江昀峥只好轻轻拍抚她的背脊：“再哭眼睛肿了，明天你学生要问你，方老师为什么哭啊？是不是不想上班啊？”

方荷被他突如其来的冷幽默逗笑：“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搞笑天赋。”

她不哭了，他松了口气，抽出纸巾帮她拭泪，还把纸巾挪到她鼻子上：“来，擤鼻涕。”

方荷拍掉他的手：“你不嫌脏啊？”

江昀峥不以为然：“你哪里我没看过亲过？”

别说擤鼻涕，她以前还在床上失禁过，他一点不觉得脏，在他眼里方荷就是最干净最香的。

她气得拍他：“你！都说了不要耍流氓！”

“这怎么耍流氓了？食色性也，都是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江昀峥一本正经。

方荷被他的歪理打败：“不跟你说了…你再也不纯洁了！”

他笑得胸口震动，亲她嘟起来的嘴，她的下唇肉肉的，吃起来特别软。

一边轻吮她的唇，江昀峥腾出一只手把车里的顶灯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