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顾问点头,每个人正常神状态下是不会发生臆想,只有脑部存在器质性或功能性的神障碍,才会产生幻想和妄想。
程泽生一直认为他的神状态没有问题,从未把何危的存在当成是他的幻想产物。但是本着办案严谨的神,各种可能性都需要排除,因此他才会约心理顾问,确定神和心理一切正常,家里发生的灵异现象以及何危的出现都是真实且客观存在的。
“我看程副队最近好像压力有点大,可以口服谷维素、维生素b1、b12进行调整。”洪顾问好心建议道。
“还好,都习惯了。”程泽生把表格好,临走时和洪顾问商量,别把今天谈话和做测试的详细内容告诉黄局。洪顾问福至心灵,把访谈记录当着他的面销毁了。
离开咨询室,程泽生去一趟医院,帮母亲开药。丁香不愧是文工团出来的,拥有数十年舞台表演的经验,做戏就做全套,心绞痛压根没犯,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写张单子给儿子,让他去开药、买东西,还要回家吃晚饭。
程泽生能怎么办,程泽生只能照做。以前爹妈那儿什么事都有他哥顶着,自从程圳清为国捐躯之后,照顾老人家的责任就落在他肩头了。家事国事天下事,家事排在第一位,家里不安宁他案子也查得不安心。
何危和连景渊告辞之后,慢慢晃去小区西门,忽然想起什么,方向一拐走向物业大楼。
出示过证件之后,何危要求调取小区四个门14号下午3~4点的录像,可惜并未找到黑衣男人出入的影像。物业处的管理员问:“警官,还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
何危沉思片刻,缓缓摇头,道谢之后离开物业楼。他站在小区门口,观察着四岔路口的商铺和人流,昨天这几条街全部排查过,再也没有监控拍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天色渐晚,对面两栋高楼之间夹着一条小巷,一轮红日斜斜挂在巷头,余晖温暖刺目,将双眼也逐渐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