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危认识吗?”
连景渊点头:“是我大学里的学长。”
“他死了。”程泽生拉开一张椅子,“勒死的,来找你是想了解一些关于他的情况。”
坐下之后,程泽生抬头,却发现连景渊动作僵住,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清秀脸颊变得苍白,轻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14号夜里。”
“不可能。”连景渊咬着唇,语气斩钉截铁,“那天夜里一点,他还来过酒吧找过我。”
———
江潭已经准备上床睡觉,接到程泽生的电话:“何危的胃里没有酒成分?”
“没有啊,他前一顿吃的就是米饭,报告里不是有吗?”
程泽生正是在看报告,眉头深深拧着:“做过血液检测了吗?确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