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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抑制我,标记我[重生] > 分卷(53)

分卷(53)

陆潮生已经快受不住了,这次的发/情期受药物影响,比第一次来得凶猛许多,连攥着温雁晚领口的指尖,都泛起了樱花般的粉。

不难想象,薄薄布料遮掩下的雪白的身体,又该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温雁晚微微一顿,随即若有所觉地朝怀中的方向稍稍侧耳。

陆潮生殷红着眼尾,在温雁晚耳畔轻轻道了几个字,气息微喘:酒杯在会场的餐台上。

温雁晚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当即俯身,朝达鸿意低声说了些什么,达鸿意面色微沉:我知道,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你们先离开吧。

谢谢外公。温雁晚再次朝达鸿意鞠躬道谢,抬步离开。

会场其他人都被达鸿意手里的人挡在了一楼。

刚才那群孩子不管不顾地冲进会场,已是引起小范围骚动,结果没多久,连意老都出面了,众人便隐隐猜测,傅家这是惹到事了。

现在见温雁晚怀里抱着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mega从上面下来,更是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只是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在会场的年轻alpha,以及他怀中发/情的omega,和意老又有什么关系。

温雁晚将陆潮生遮挡得太严实,一时竟是没有一人认出来,他怀里的人,原是陆家大少。

甚至连陆佑民,也只是因为空气中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微微蹙了蹙眉。但他的认知还停留在,陆潮生的身份是alpha上,于是竟连自己亲生儿子也没认出来。

只有陆海逸在见到温雁晚的瞬间,脸色当即变了颜色,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的,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除此之外,人群里另有一道自始至终都放在温雁晚俊朗的面容上,眸光有隐约怀恋,更多的却是审视与贪婪。

众人各怀鬼胎,温雁晚作为他们心思里的主人公却全然不知。

他清瘦的身形此时像是一座山,巍峨挺拔,屹立不倒,将人们窥探的视线尽数阻挡在自己高大的身躯之外,只愿为自己无比珍视之物,求得一方小小的安宁土地。

有达鸿意的保驾护航,温雁晚一路堪称畅通无阻。

李睿渊几人被温雁晚低气压吓到,声都不敢奏,只跟屁虫似的缀在温雁晚屁股后面,远远见到意老为温雁晚准备的车,又忙上前帮他把车门打开。

李睿渊也不怎么回事,一直拿眼睛偷偷瞄温雁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脸都憋红了,就是不肯吱声。

没工夫理他,温雁晚先将陆潮生放进车里,继而走到另一侧打开车门。

没想刚落座,一具柔软的身体便亲密地贴了过来。

陆潮生俯趴在温雁晚怀里,指尖轻轻攥着他胸口的衣服。

他高抬着下颌,两道纤长的眼睫已是挂满晶莹,桌布滑落,衣领散开,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然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嗓音轻轻地呜咽着:阿雁,阿雁

像是被火芯烫到眼珠,温雁晚猝然抽开视线,他慌乱地捡起地上的桌布重新裹在陆潮生身上,将欲盖弥彰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开车。他朝司机低声道。

诶诶等一下!眼见温雁晚要走,李睿渊心急,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当即扒着车窗匆忙道,雁雁雁雁哥!那什么你们还没成年呢,千万别太过分了啊!

车窗被无情关上,李睿渊吓得连忙松了手,只听一阵细小的破空声,留给李睿渊的便只剩一只遥远的车屁股,以及满身呛鼻的汽车尾气。

李睿渊站在汽车尾气里,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所以雁哥这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潮生不会被他怎么样吧?我是不是应该再给他发个消息提醒一下?可他们应该没有时间看消息了吧!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李睿渊忽地意识到什么,又咒骂靠,老子一个十七年牡丹,为什么要替别人操心这种事情啊,有病吧!

没了外界的干扰,陆潮生干脆地倾身吻住了他的唇。

浓烈的属于的alpha信息素从紧贴的唇齿之间溢散出来,随后又被陆潮生柔软的的舌卷了进去,尽数吞进喉中。

那张碍事的桌面不知不觉再次滑落,但温雁晚这次却没有功夫捡起来,有光线从窗外射入,将两道上下交叠的少年的身影切割,又眨眼消弭于无。

司机是个ba,不受信息素的影响,在汽车启动的瞬间便将后排隔窗升了起来,面色毫无波澜,素质良好。

直到氧气逐渐被挤压耗尽,肺部憋闷难耐,温雁晚才缓缓起身。

他黑发散落,原本浅色的唇如今像是被抹了胭脂,泛起了红,深黑眼眸显得愈发深邃,带着强烈的攻击性与独占欲,平添几分性感。

明明只是接个吻,却弄得面红耳赤,大汗淋漓,活像跟妖怪打了一架。

有了温雁晚信息素的安抚,陆潮生稍微好受了点。

他勉强恢复一丝清明,眸光水润地望着温雁晚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庞,眉眼、鼻梁、下颌、喉结面前这个少年的一丝一毫,都对陆潮生有种致命的吸引。

无关信息素,仅仅因为这个人,这个在他陷入危机时刻,不要命地冲进来拯救他的人。

喜欢。

是他的。

是他的少年。

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到想要一口吃掉,吞进肚里,融入血脉,一辈子都分不开的那种。

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作祟,原本稍稍消褪的寒意,忽地带着更为激烈的狂浪席卷而来,肆意冲刷着他的神经。

陆潮生竭力寻找着信息素的味道,如同冰天雪地里孤独行走的旅人,竭力寻找着寒冬里唯一一簇炽热的火苗,是延续他生命的火。

不光是陆潮生不好受,温雁晚也好不到哪去,此时他一双酽黑的眸子已经彻底赤红,喉咙干涩得似火苗燎烤,却怎么也解不了渴。

他们两人一热一冷,如同地级的两头,完全相反的两个背面,却又被地吸引力牢牢地吸引在一起,难以割分。

温雁晚恍然,是易感期,他被陆潮生的信息素引导着进入了易感期。

强烈的对标记的渴望在脑海中撕扯着温雁晚的神经,他用力吻了吻陆潮生的唇,又吻了吻他火红的耳垂,如同吻上一滴秾丽的血。

再忍忍,马上就回家了,马上就回家了

也不知是劝给谁听。

陆潮生觉得自己像被一只饥/渴的、蓄势待发的猛兽叼住了咽喉,对方只轻轻用力,便可将他吞吃入腹。

这些根本不够,一点也不够,他需要温雁晚的信息素,更多

温雁晚完全不记得他们是怎么到的家,他只知道,当他打开家门的瞬间,两人就瞬间拥吻在了一起。

他们如同两条极度渴水的鱼,拼命汲取着生命的水源,直到脚步凌乱之时,温雁晚偶然踩到鞋柜旁的一双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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