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信息太少,但森鸥外痴迷那个名叫‘爱丽丝’的金发幼/女时的表现实在太令人印象深刻了,太宰治一秒懂,他否决道:“随便给人下定义似乎是比撒娇更严重的人类通病呢。”
又举手,把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绷带向森鸥外示意了一下:“森先生,借用一下绷带,被河底的石头划到了,好痛~”
要绷带不是因为刚刚被石头划伤了,白泽稚子的目光掠过太宰治手腕上垂下来的那截湿漉漉的绷带,没什么感想。
“呀,太宰君比稚子高一点呢……有点像是脾气完全不相投的兄弟。”森鸥外道,他接过白泽稚子的手,在不滑针的情况下把白泽稚子摁回去,
正在低头往手上缠绷带的太宰治顿住,察觉到了诊所内突然升起的某种从白泽稚子身上散发出来、只针对太宰治的杀意,他抬头,看到明明乖乖地顺着森鸥外的力道坐下、但眼睛却在盯着他的白泽稚子。
真是过分,明明那么乖顺地对待罪魁祸首、乖乖地仰起自己的脖颈看对方,却迁怒另一个‘无辜者’。
就像是……
太宰治带着笑意、轻飘飘道:“森先生好过分,人偶在瞪我哎,我才不要这样的弟弟呢。”
当天晚上,太宰治睁开眼睛,然后被比眼前黑暗更浓郁的黑色身影砸了一下。
砸人的家伙要更无礼,一句话都没说,紧紧地抱住太宰治不动。
因为太宰治的异能力是人间失格,可以消除其他异能力,所以黑暗中没有亮起白光,白泽稚子的异能力被无效化了。
太宰治懒懒地拖长尾音:“弟弟好无礼,居然在晚上偷袭,不过我可……嘶。”
他及时侧脸,避开白泽稚子对准脖子的动作,还是能感觉白发蹭在脸颊上的感觉,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居然咬肩膀,没有一点打架的契约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第二天一早,森鸥外走出房间,发现躺在地上、仿佛毛虫虫一样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太宰治对他欢快招手:“森先生早上好~”
然后顺腿把再次想要爬起来的白泽稚子压住,继续维持案发现场:“昨晚一点也没有听到打架的动静吗?森先生好过分,我可是差点就非常痛苦的死去了呢。”
现在已经是清晨了,冷清的光线从窗户那里透过来、照清楚了太宰治和白泽稚子。
森鸥外可以看到太宰治下巴、脖颈、手腕上的咬痕,也看见了白泽稚子后颈处的咬痕。
森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