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这么严肃的吗,还是工作太久神失常了。
白泽稚子垂眸,对着首领低头,他叫的也不是森先生,而是首领,“首领。”
一个金发萝莉从桌子下探出头来,“白~泽~!”
白泽稚子:……
有话好好说,为什么您的人形异能力是从桌子下爬出来的?真的很难不让人想歪啊你这个变/态。
好像真的不知情一样,森鸥外的姿势歪了一下,“爱丽丝酱~!你怎么会在桌子下面?衣服有没有弄脏?!”
爱丽丝抓住白泽的裤脚,在上面留下一个非常明显的颜料印记,“闭嘴啦变/态林太郎,你只关注衣服!”
然后她的手继续往上拽,留下了更多的颜料印记,也爬了出来,顺势把一幅画给低下头的白泽稚子看,“我今天画了白泽哦!”
是一幅很美妙的画:一个白发的小人和金发小人手拉手,露出劣质简笔画里的灿烂微笑,在他们的旁边,有一个被绷带吊住脖子的黑发小人、眼睛已经变成了黑色叉号。
白泽稚子一手握住爱丽丝的手,一手扶住她的腰,让她站好,然后松手,用被蹭上了颜料的手在黑色小人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号,又在旁边写上几个字:已死亡。
“下次太宰治来的时候,把画交给他,他会高兴死的。”
爱丽丝把画塞进白泽稚子怀里,“才不要呢,白泽去吧!”
“爱丽丝的画里居然没有我吗?”森鸥外也探过头来,只看了一眼,就大受打击。
“讨厌!”爱丽丝伸手把森鸥外的头推开,叉腰道,“林太郎好过分,居然偷看我给白泽的画!”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个场面,恐怕会怀疑人生吧,港口mafia的现任首领居然这样没尊严,被一个不到十二岁的金发女孩这样对待,简直是被玩弄的团团转,整个人都被拿捏住了。
然后得到这种认知的人就会被森鸥外笑眯眯的开刀。
这就是,所谓大人的恶趣味吧。
白泽稚子看了一眼委屈凑到爱丽丝面前的森鸥外和叉腰扭头的爱丽丝,抱着画后退了几步,他垂下来的外套也跟着晃了晃,上面的颜料更加显眼,“森先生的确很过分。”
爱丽丝跑过来,站到白泽稚子的后面,伸手抓住他的外套,“是的是的,白泽都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