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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慧目明眸
清冷美妇竟然主动求欢?意外的惊喜让张阳的小腹温度急速上升,他知道唐云现在心灵没有着落,仿佛溺水之人要抓住每一根稻草般。
张阳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他双手捧住唐云的脸颊,微俯身子,重重地吻着唐云那颤抖的朱唇,舌头更是毫不客气地钻入嘴内。
唐云喉间回荡着迷乱的呻吟声,双手先是胡乱挥舞,随即扯掉张阳的腰带,急躁地钻入锦袍下摆,握住那火热的巨w。
苗郁青丰润的玉脸密布羞红,感触万千地叹息一声,虽然这样发展下去,不知道唐云会有什么结果,但总好过先前那痴呆的状态。
百灵的呼吸也在发热,不过芳心却没有什么感触,只有几许羡慕。
眼看一场云雨即将来临,苗郁青与百灵下意识相视一望,先后走向房门。
就在这时,张阳布满情欲的手指突然离开唐云的r球,在她颈项大动脉上轻轻一点,唐云瞬间昏迷在他怀中。
“四郎,你这是?”
“二婶娘现在元神散乱,我如果这样满足她,她会性情大变,我可不想失去以前的二婶娘。”
张阳动作轻柔地把唐云放在窗前软榻上,毅然向后一退,离开那诱人的身姿。
他还有这种体贴人的时候?嗯……无论是豪门熟妇还是俏丽丫鬟,看着此刻的张阳,美眸不由自主充斥着异彩,甚至还有一点崇拜。
邪器少年瞬间光芒万丈,可惜光芒只是昙花一现,他猛然回过身,张开双臂就把苗郁青两女抱入怀中,唐云撩起的欲火,自然只能让苗郁青与百灵负责了。
两道声调不同,但韵味却一模一样的尖叫过后,女人的呻吟油然而生,在房中飘飘荡荡,弥漫了整整一个时辰。
今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张阳刚从苗郁青与百灵的粉臂玉腿中爬出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小丫鬟就出现在他面前。
“四少爷,有客人求见,已经在大厅等了好一会儿。”
“客人,又是什么官员豪绅?烦死人了,就说我没空。”
张阳只觉得时间不够,还要赶着去安慰宁芷韵与二夫人,哪有心情应付俗世的虚假人情。
自从张府及正国公府变成废墟之后,方圆百里的官员豪绅都一涌而至,人人都想趁机讨好张阳,可张阳却一个也不想见,累得下人跑了无数冤枉路。
小丫鬟对张阳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她暗自捏了捏袖子内那锭银子,鼓足勇气补充道:“四少爷,这次来的不是官员,是一个姓福的姑娘。”
“福姑娘?福言裳!”
张阳离开的脚步中途一顿,一团亮光点亮他的双眼。
随后,张阳疾步走入前厅,虽然小丫鬟已经说得很明白,但他还是有点怀疑,心想:福言裳对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会主动找上门呢?
大厅里,一盆青松之后,静坐着一个纤细秀美的倩影,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与百灵的姿色在伯仲之间。
张阳在门槛前下意识顿了顿,少女的身子微微一侧,动作轻柔地转过来。
瞬间那少女秀色连连升级,直*几位修真玉女。
张阳脑海中波澜荡漾,少女那双慧目明眸刺穿他心中层层阻碍,挑起他不远的记忆,不由得心想:好美的少女,可惜不归我张阳所有,唉。
“言裳见过张公子。”
穿透人心的光华在福言裳的眼中一闪而过,她起身行礼之际,天才商贾的气息弥散而出,令张阳心底又是一声暗叹:看来福言裳并没有改变,那她前来又是为了什么?
“福姑娘不用如此多礼,请坐。”
张阳当先坐上主位,也许是因为福言裳的商贾气息太强烈,他自然而然地寒暄道:“不知福姑娘到了y州,不然张阳定然一尽地主之谊。”
“言裳只是一介平民,不敢承张公子盛情。”
福言裳的回应虽然淡漠,却令人很难生气,突然她话锋一转,仿佛感同身受般沉重地说道:“言裳知道府中出了伤心之事,也知道公子近日定然已经听了许多安慰之言,但言裳还是忍不住想说一下,请公子节哀,若有言裳能帮上忙的地方,请公子千万不要忘记言裳。”
同样的话语,出自福言裳口中,效果就是那么不同。
福言裳的慧目弥漫着层层薄雾,令邪器也挡不住那幽沉的气息,双目竟然多了几分红润。
自从张家出事之后,这还是张阳流出的第一滴泪水。
张阳心弦一抖,突然清醒过来,他禁不住为这滴泪水大为苦笑,下意识挥了挥大手,驱散脑海中那缕莫名的酸楚。
“福姑娘放心,我算是修真之人,见惯了生老病死,不会太在意。”
张阳不想在这类问题上过多谈论,主动话锋一转,单刀直入地问道:“福家生意遍布天下,福姑娘自然没有太多时间,如果只是表达心意,大可派下人前来就是,为何你不远千里亲自前来?”
张阳问得很直接,几乎不是待客之道,但福言裳反而松了一口气,随即开门见山地回道:“不瞒张公子,言裳此来,除了表达慰问心意之外,还想请公子允许,让福家为你重建正国公府邸,分文不取。”
“建府邸,还不收钱?”
张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过来。
福家如果免费重建正国公府邸,虽然会花费大量银子,但这却是一个大大的广告,而且是无比有效的广告。
在这落后的古代,能有如此思维、如此破财的勇气,真不愧是福言裳呀!不过……天下第一商家为何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张阳心中思绪高速转动,他看了福言裳一眼,随即突兀地问道:“福姑娘,福家最近是否遇上困难?你若是把我当作朋友,就说给我听吧!我张家虽然遭此大劫,但还是能在皇城说话的。”
邪器少年神色平静,但强者的气息却瞬间充斥着整个大厅。
张家的确死伤惨重,不过别说护国公主的存在,只需他张阳一人跺一跺脚,绝对也能让洛阳颤三颤。
福言裳闻言一愣,强烈的惊讶从她眼中飞舞而出,她知道张阳聪明,却不知道他竟然会聪明到这等地步。她见过无数的达官贵人、世家公子,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张阳这种贵公子,竟然能看穿她行商的手段。
福言裳不由得呼吸一紧,慧目明眸第一次爆发出失控的异彩,随即她放下最后一点小心思,认真地回应道:“公子真让言裳佩服!不瞒公子,虽然福家上次逃过大劫,但因为叛乱的牵连,如今已是大不如前,最近更是四处碰壁,日子很难熬。”
不用福言裳再仔细解说,张阳已经能想到后面的情景——虎落平阳,一大群饿狼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而张家的名头则是送猛虎回山的最好手段。
“明白了。你帮过我,我一定会帮你。”
张阳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轻拍桌案,特意加重声调的道:“好,我答应你,重建正国公府的事情就交给福家了。”
张阳没有说交给福言裳,而是交给福家,那一分含蓄的尊重,令福言裳不由得更加感激张阳。
聪明人对话特别轻松,张阳与福言裳相视一笑,竟然有一种知己之感。
正事一说完,福言裳很快就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她脚步出现刹那的停顿,眼底闪过了一抹犹豫。
虽然福言裳的神色微不可察,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感应?他随口问道:“福姑娘,还有什么难事吗?”
“没了,多谢公子关心。”
福言裳的美眸瞬间恢复正常,平静自然地与张阳一边闲聊,一边走向大门口。
福言裳搭乘的马车已经消失不见,站在府门口的张阳却没有收回目光,他双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来,心想:以福言裳的习性,如非大事,她绝不会在这种场合、这种时间露出那样的表情。嗯,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会与我有关吗?
y州百里之外,郊野桑田之间,几个绝色玉人包围一间隐蔽的农家小院。
“梦姐姐,万欲牡丹真在里面吗?”
“错不了,这次终于逮住她了。”
灵梦六女同时咬了咬银牙,恨得柳眉直竖,还有点热血沸腾。
灵梦六女一出城,万欲牡丹就感应到危机,狡猾的她立刻转移地方,但她却围着y州打转,就是不愿离开这里。
众女与妖灵你逃我追,转眼就过了三天,即使她们都是飞天遁地的修真者,但也有种心力交瘁的疲累感,好在不知道为何万欲牡丹逃逸的速度越来越慢。
眼看灵梦的追踪感应就要失效,老天幸运的给了她们一次机会,在这个不起眼的农家小院堵住万欲牡丹。
灵梦六女美眸中光芒一聚,纷纷使出本命法器,瞬间天地一片绚烂,绝色美人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一声巨响打破山野的宁静,吓得远近几条野狗夹着尾巴,急忙哀嚎逃跑。
就在灵梦六女跃身而动的刹那,屋顶提前炸出一个大d,一道幻影挟带着飞旋的烟云,如闪电般冲天而起。
“万欲牡丹,休逃!”
灵梦六女的目的虽然是吓走最厉害的敌人,但宁静双月的飞剑恨不得将那团幻影切成八块。
“咯咯……你们几个小丫头竟然能追到这里,本宫主还真是小看你们了。”
飞旋的烟云中传出一道悦耳的女人声音,数道光芒紧接着飞s而出。
众女之中,最弱的宁芷纤也有太虚超凡的境界,她们不约而同地一声娇叱,同时腾空而起,杀向半空中那一团幻影。
刹那间,虚空风卷云动,剑气纵横飞舞。
几个如虚似幻的影子从天上杀回地面,又从地面杀上山顶,农家小院化为废墟、山顶没有尖峰,而大地则多了上百个大大小小的坑洼。
终于,满天飞旋的剑芒猛然停顿,灵梦众女各自用上本命法器,在半空中布下一个六角形的阵法结界,把一个妖灵幻影团团包围起来。
“梦姐姐,杀了她!”
张宁月的声音兴奋无比,张静月剑上的光芒则陡然暴涨一尺。
冷蝶的声音冷漠依旧,却一语击中万欲牡丹的要害:“万欲牡丹找到寄体了,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
意外的惊喜也在灵梦三女眼中闪现,既然遇上如此天大的良机,她们怎么可能放过?六角阵法凌空一震,众女的力量再无半点保留。
“凭你们这几个小丫头也想为难本宫主?真是痴人说梦!咯咯……本宫主再虚弱,杀你们也是绰绰有余。”
在笑声之中,幻影陡然变大一倍,又是数道剑芒飞s而出。
虚空中又是一声炸响,灵梦六女的上半身猛然向后倒,仿佛被狂风刮倒的花木般。
眼看阵法结界就要破裂,最弱的宁芷纤突然从衣袖中挥出神奇的灵毒,而面对万欲牡丹那毁灭一切的能量,灵毒竟然逆流而上,狂风越是猛烈,灵毒游走的轨迹就越是诡异。
“噗”的一声,修真界奇物之一的灵毒刺中妖灵幻影,一道变色的血箭瞬间飞洒虚空。
只见幻影急速缩小,烟雾随风散去,万欲牡丹的寄宿之体终于无所遁形。
其他五女无比兴奋,五件法器同时脱手飞s,下一刹那,灵梦与幽月同时一声惊呼:“啊,是你!”
万欲牡丹找到附体的宿主竟然是灵梦等人熟识的人,她一手捂着受伤中毒的肩膀,一手飞速画出一个诡异的法诀。
天地顿时一震,突然万籁俱静,但并不是没有声音,而是爆炸的声波太过猛烈,这一瞬间,方圆十里的生灵都失去听觉。
“一元山的小丫头,本宫主会记住你的。”
当那死寂的瞬间过去后,万欲牡丹已经化为天际中一个小黑点,而她那怨毒的留言则围着灵梦一人团团打转。
张宁月下意识要御剑追杀万欲牡丹,张幽月及时拦住她,惋惜地低叹道:“追不上了,唉,早知她刚刚寻到宿主,就应该把四哥哥叫来。”
张静月收好剑,好奇地问道:“幽月,被附体的人是谁?你们熟识吗?”
“不算熟人,只是在九阳山有数面之缘,她是少y玉女东方怜。”
张幽月话音未落,灵梦禁不住惊叹道:“想不到会是东方怜。以她的灵力修为竟然也会被万欲牡丹附体,而且看模样已经完全被控制,万欲牡丹果然是我们最强的敌人。”
宁芷纤呼出一团热气,随即略显自豪地扬声道:“万欲牡丹再强,中了我的灵毒,至少也能让她几个月内半死不活。”
因为两次救治的原因,还有在飞车内那一段羞人的记忆,冷蝶对宁芷纤很亲切,她落地之际,自然而然与宁芷纤并肩而立,还难得出声附和宁芷纤的话语。
“芷纤说得对,这段时间里,只要四郎能找到怨气未复的万欲牡丹,很容易就能解决这个心腹大患。”
“那好,咱们回城,催促张兄尽快出发,绝不能给万欲牡丹疗伤的机会。”
一元玉女衣袂轻扬,众女美眸光华绽放,信心前所未有的强大。
在灵梦六女与万欲牡丹躲猫猫的时候,张阳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诸女之间。
张阳很想将所有美人儿抱在一起,开一个男人梦想之中的无遮大会,可惜除了完美女奴欢呼拍掌外,回应他的全是凶残的利爪、羞窘的银牙。
张阳最喜欢与宁芷韵、二夫人这对婆媳嬉戏,然后是四夫人与铁若男,而辛苦半天后,还没来得及喘气,他那两位美艳婶娘又映入他眼中。
俏丫鬟百灵虽然没有固定的时间,但却一点也不输给一干主母,她来回通传的时候,总能见缝c针地缠住张阳的九转冰火钻。
清音与宇文烟每天都能得到张阳宠爱,自然不会嫉妒百灵,但幻烟却嘟起小嘴,然后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张阳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饱饱的,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归元神空间。
即使是邪器,遇上吸精美少女,竟然也有一点心绪胆怯。
好几次,张阳的r棒都将c入幻烟的玉门,但众女似乎得到命令,总是在关键时刻全力阻止,后来就连幻烟自己也不让张阳将r棒c进去。
暮色时分,张阳终于全部临幸自己的女人一遍,每间房间内的女人都化为最美的软泥,唯有幻烟还想shǔn xī张阳的r棒。
冰火神物也有疲软的时刻,张阳在幻烟的销魂巨r上重重抓了一把,随即将她扔回虚无空间。
幻烟的娇嗔还在房中回荡,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谈。”
“啊,雅月,你等一等,我马上就出来。”
张阳愣了一下,随即手忙脚乱地穿起衣衫,虽然他在家中横行无忌,但潜意识里,还是想在家人面前保持光辉形象。
此时,宁芷韵与二夫人就躺在张阳的身边,婆媳俩更是花容失色,她们抱着衣裙,立刻往柜子里、床榻下、屏风后之类的地方躲,却发觉没有一个地方能令她们安心。
张阳看着宁芷韵两女慌乱扭动的l臀,一股欲火又窜入心窝。
张阳邪恶地享受几秒,随即赤身上前,把一对绝色婆媳搂入怀中,轻笑道:“这里是你们的房间,既然雅月找到这里,她肯定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
宁芷韵两女闻言,玉脸密布羞红,红霞一层淹没一层。
张阳话语微顿,声调突然一变,豪情万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早就决定了,要公开咱们的关系,让你们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话语出自邪器口中,却是那么理直气壮,甚至豪气干云。
宁芷韵两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张阳蛮横的目光下,她们突然不再慌乱,原来张阳比衣柜、床角更加有用。
第八章 床上训练
一炷香后,房门终于打开了。
张阳与宁芷韵两女出现在张雅月眼中,张阳固然是随意自在,可宁芷韵两女竟然也是举止从容、端庄大方,并肩站在张阳身后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礼仪。
张雅月虽然心中早有定数,但还是禁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一时间木然呆立、哑口无言,完全没有优雅雍容的气息。
天啊,芷韵姐与二娘竟然这么不知羞耻。嫂嫂还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说得过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长辈,怎么可以!太过分了、太不像话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不觉得特别愤怒,甚至是特别意外呢?
最初一刻,张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样,过不了礼仪伦常那一关;然而羞怒即将爆发一刻,她的怒火又离奇消失,毕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学道也让她不再那么执着凡尘俗礼。
张阳给了张雅月适应的时间,直到她美眸波澜平息,他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为了大姨娘的事情来找我吗?坐下慢慢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嗯,娘亲这两天情形越来越严重,我已经压制不住她体内的魔毒。”
张雅月轻轻点头,一边回话,一边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际,美眸一颤,玉脸上的羞红红到耳根子。
宁正韵与二夫人眼珠一转,随即比张雅月还要害羞。
宁芷韵两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迹时忘记那张椅子,只见椅面上闪烁着一汪水色,还散发着特别的幽香,也不知是儿媳的,还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张椅子坏了,坐这张吧。”
这种情景永远不会令邪器尴尬,只会令他快乐无边、我欲成仙。
如果没有这两日的经历,张雅月不一定会猜出那水渍是什么东西,可惜现实没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发现挪动脚步也是那么困难。
室内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缕缕暧昧的浪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瞬间,张雅月的心跳就会加快一分,虽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洁净,但她却总是感觉到一缕缕湿气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内钻。
终于,张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后颤声打破暧昧的气息:“四哥哥,我来是想请你帮忙救救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