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挣扎,张阳已是全身湿透,比百草夫人运转源生之火还辛苦。
百草夫人的眼神中再次充斥着赞叹,但心窝的怨气也强烈几分:哼,姑乃乃就不信,搞不定你这小色狼!
戏谑的斗志、好胜的性子,令百草夫人的野性开始弥漫着她的全身。
突然百草夫人脸色一冷,身子不仅移到床边,而且还缓缓弯下腰身,伸手去整理贴近地面的裙角。
糟糕,危险!张阳已经猜到柳飞絮接下来的动作,他心中的警钟长鸣,但眼卩珠子却不听使唤地直勾勾地看着床边。
一丝一缕、一分一寸,百草夫人缓缓撅起那肥美无双的p股,那完美的弧度从腰部蔓延到大腿根,浑圆的r丘与床边形成一个美妙的缝隙。
百草夫人那肥美的r臀荡漾着细密的波纹,随着“缝隙”的不停增大,虽然还隔着几层衣裙,但张阳却似乎看到一块软软的、饱满的隆起之处。
不要啊!不要再弯腰了……救命啊!刹那的时光在张阳的心中无数倍延长,任凭他在心中如何呼救,百草夫人的身子还是越弯越低,那完美无双的香腴r丘已大半离开床边。
看到了!张阳浑身一热,又一次看到p股中间那深深的、紧窄的臀沟,正如有生命般急速地开合着。
“呀!”
一声惨叫——已经屡见不鲜的惨叫声冲出张阳的喉咙,他痛苦地摔倒的刹那,禁不住悲愤地问道:“师娘,你干嘛又折磨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好玩!可不可以?咯咯……”
百草夫人飘然向外而去,走到门口之际,才回身留下骄傲而得意的笑声。
又是清晨、又是登车的时候,海萍的小脸上写满迷惑与担忧。
“红玉师姐,你越来越憔悴了,是不是金针法诀不适合你修炼呀?要不……别学了吧!”
宁芷纤、清音还有在前面马车上的百草夫人都不由自主地竖起双耳,同样的光华在几女的眼中打转。
张阳咬了咬牙,“女人”的身段猛然爆发出坚定的气势,他如临大敌般,咬牙切齿地道:“我要学,我一定能学会!”
海萍与宁芷纤有点迷惑地眨着美眸,清音与幻烟则一起盲目地崇拜欢呼,唯有百草夫人能明白张阳真正的意思,心想:哼,臭小子竟敢下战书,今晚让你好看!咯咯……
接下来一连三天,药神山队伍缓缓地行进着。
张阳又过了三个有如地狱般夜晚,每一天早上起来,他都感觉到筋骨、肌r仿佛要融化般无比的酸疼。
地狱式训练除了折磨之外,效果也十分显著,面对百草夫人的婀娜身姿,他40已能做到古井不波,甚至在早上上车时,他故意在百草夫人面前拉着海萍的小手。
海萍满脸娇羞,感到幸福不已;百草夫人则气得双r猛烈起伏,暗自下定决心,今夜要狠狠收拾张阳。
天下修真者都赶往九阳山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血案。
五行山队伍离开道山不远,土行尊者竟然半路被葵花真人伏击,当场身亡,其余四尊者虽然重伤葵花真人,但却被他逃脱。
在盛怒之下,金行尊者下令兵分两路,一路直奔九阳山,另一路则搜捕葵花真人,而虎啸山的人马则被“请”到追捕队伍中。
如此情形,虎啸山弟子们无不心怀不满,唯有走出禁室的天虎暗自窃喜,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上千名修真者沿着血气追踪,地毯式地搜索百里之地,但却一无所获,于是天虎更加开心,随即懒洋洋地走向一间已经搜过的茅屋内。
“师弟,不要偷懒,小心又有人在师尊面前说你坏话。”
虎啸山大弟子周峰追上几步,友善地提醒天虎。
“师兄,死的又不是咱们的人,管他的,我先休息一会儿再说。”
说着,天虎低头钻进茅屋。
周峰一向为人敦厚,眼看众人已经搜到远处,他也不再坚持,叹息一声后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茅屋内传出一声惊叫。
“师弟,出什么事了?啊!”
周峰本能地飞身进屋,立刻看到天虎与一个满身血污的老人对峙而立。
“师兄,我找到妖孽了!”
立功的兴奋令天虎双目放光,念头一转,他为了独享功劳,大声道:“师兄,请为师弟护法,我要亲手拿下此贼,献给师尊。”
周峰并没有多想,见葵花真人已是临死之徒,他只是提醒天虎一句,就老老实实地守在门口。
此峙,葵花真人连强弩之末也算不上,扑通一声,他就摔倒在地,紧接着嘶声道:“不要杀我!只要你们救我出去,老夫愿把源生之火全部传给你们。”
太虚高手赠送源生之火,得到者等于是一步登天,一跃就可进入太虚境界!
可面对如此天大的诱惑,周峰却怒声呵斥:“妖孽,你休得花言巧语!师弟,立刻拿下他。”
天虎用力一点头,轻易就把葵花真人抓在手中,随即他踏出两步,竟然将“大功劳”递给周峰,道:“师兄,此贼由我拿下,就由师兄献给师尊,请师兄切勿推辞。”
周峰笑了笑,推辞的话语还未说出口,天虎已经把葵花真人抛过来,他下意识伸手接过,一道寒光却突然从葵花真人的身下冒出来。
“为什么?师弟,你……”
周峰的话语被鲜血掩没,老实而厚道的他就此站着死去。
“师兄,对不起!”
天虎缓缓的把本命飞剑从周峰的体内抽出来,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我要报仇,要报复所有欺负过我的人!”
“好,老夫成全你!”
葵花真人突然飞跃而起,双目红光四s,完全看不出有丝毫重伤之状,不待大惊的天虎有所反应,他已经凌空一掌劈下,重重打在天虎的头顶上。
“啊!”
的一声惨叫,天虎瞬间失去意识。
“咯咯……奴才,做得不错。”
一抹光华悠然出现,就见万欲牡丹从光芒的中心飘然而出,满意地拍了拍跪在地上的葵花真人的头顶一下,然后审视着昏迷的天虎,平静地道:“先派他到九阳山玩一玩,然后叫他回张府,给刘采依一个小小的惊喜。”
“奴才遵命,奴才一定把全身灵力都传给他,让他好好为主人效命。”
“嗯,灵力当然要增强。记住,人心最是复杂而微妙,切不可急于求成,只有让他一步一步堕落,他才会成为一把利刃,在张家的心口上狠狠捅上一刀。”
葵花真人带着天虎离开,而万欲牡丹则欢喜地旋转一圈,她的上身依然是人形,下身则在旋转中变成烟云。
“刘采依,你不是最喜欢玩弄人心吗?本座这次就以心攻心,陪你尽情玩一玩,看谁更狠、更无情,咯咯……”
天池,在到达九阳山之前,最后一个休息点。
在一座十丈长的索桥前,药神山与另一波人马在桥头的三岔路口上偶然相见。
药神山领前的弟子一提马缰,正想抢先上道,不料一股狂风从对方的队伍中吹过来,惊得马儿人立而起。
冲突就此产生,片刻间,双方弟子对峙而立,怒目相向,但却无人亮出飞剑。
咦,竟然有人与药神山叫嚣?张阳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出两步,这才想起他现在是女人,才急忙改变身姿。
百草夫人已经走到桥头上,柳眉一挑,隐含怒气地道:“请五行道兄出面说话,无故挡我药神山道路,是何道理?”
“我家宗主正在调息打坐,百草夫人有话尽可对金某讲。”
对方的队伍中人影微闪,一个张阳的熟人——五行山大弟子金光略带傲慢地看着百草夫人。
瞬间百草夫人怒火中烧,她一抖袍袖,冷声道:“本座只与五行道兄对话,你还不够资格,五行山何时不懂规矩了?”
“夫人也不是药神山宗主,金光的辈分虽低,但也算给足贵宗面子。”
金光脚底一震,挡住百草夫人的暗劲,“砰!”
的一声,地面炸出一团烟尘。
张阳一见到金光,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脆生生”地骂道:“金光,你敢对我家师娘不敬,本少……姑娘要教训你!”
不伦不类的骂声传入金光的耳中,他立刻怒斥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c话?没大没小!百草夫人,你可是要挑起两宗矛盾?”
张阳正要发火亮剑,不料百草夫人却一挥手拦住他,还厉声道:“红玉,退下,不得放肆!”
邪器少年看到百草夫人的怒火、恨火、怨火,那可不只是这一场小小冲突引起的愤怒,他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被宁芷纤半强迫地拉到后面。
第三章 暧昧旅途
百草夫人水袖一荡,将心底积压已久的怒火再次压下去,冷声道:“五行道兄既然不出面,那就按照大会规矩……”
“咯咯……你们这么谦让,那本姑娘就不客气了。”
一连串如银铃般的欢笑声打断百草夫人的话语,笑声中,只见十几个女子横空飞过,转眼就落到挢对面。
相比正道两山的“讲究”,吸尘谷既没有大批高手也没有豪华马车,小玲珑身边只有十几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弟子,虽然显得有点弱小,却随意轻松许多。
“妖女,休得猖狂!”
金光的傲气立刻转移目标,而且比面对药神山时更加居高临下。
“咄,大胆!本姑娘乃是一宗之主,岂容你区区金光放肆!”
小玲珑抢先一声怒斥,而且是理直气壮、气势汹汹,不待金光有所回应,她又厉声道:“金光,难道你要在修真大会路上行凶不成?咯咯……你有胆就动手呀!”
张阳在人群中嘴角一咧,差点笑出声;百草夫人则眼珠一转,无声无息地退后几步,把麻烦留给五行山。
金光紧握双拳,两团太虚真火闪烁而现,他一边示威,一边冷声道:“小妖女,你这宗主还未得修真大会承认,名不正言不顺。金某今日要代表天下正道,邓好好教训你。”
“谁说她不是一宗之主?六道圣君亲点之人,也有虚假不成!”
微风一动,又有一支邪门人马驾到。风雨楼与怜花宫并肩飘拂的旗帜下,人、马、车排成一条长龙,上百成名高手整齐排列,瞬间就把五行山的气势压下去。
风雨楼主曹孟缓步上前,无形的气势直*金光,暴喝道:“听你的意思,是说你五行山自恃正道,不把六道圣君放在眼底吗?”
“曹道兄,我五行山何时说过对圣君不敬?你可别听错了,哈哈……”
虚空一闪,一道幻影挡在金光面前,五行尊者中的老大金行尊者露面了,年近花甲的正道宗主虽然声威显赫,但也不敢在口头上对邪门第一人有丝毫不敬。
风雨楼主气势一收,回道:“道兄说的甚是,大会期间不分正邪,天下修真自是一家,咱们也该多多亲近才是。”
“哈哈……说的正是。”
两个大门派的首脑互相恭维起来,在桥对岸的吸尘谷主小玲珑一脸欢笑,药神山的百草夫人则气闷不已,玉脸上多了几分寒霜。
“师娘,天色不早了,咱们过桥吧。”
张阳化身的红玉突兀说话,而且当先第一个走上索桥。
“啊!”
看着“红玉”的身影,所有人都禁不住神色愕然,没有想到药神山还有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
金行尊者下意识看向曹孟,曹孟则y沉地道:“我风雨楼最后才来到,俗话说先来后到,不知金行道兄如何处置?”
“咯咯……师娘,走呀,我也饿了。”
易容成红莹的清音紧跟在张阳身后,也踏上索桥,紧接着宁芷纤与海萍、幻烟也迈开步伐。
金光看了正在沉吟的金行尊者一眼,怒气一涌,一股太虚灵力从脚底涌入大地,直向药神山第一弟子毒手玉女涌去。
在正邪两道修真者眼里,宁芷纤还算有点名气,但也只是忌惮她的灵毒而已,因此在有心防备之下,金光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毒手玉女并没有动,“红玉”也没有动,动的是“红莹”。2 清音虽然心无杂念,但并不是记不住仇恨,一见到金光,她立刻旧恨上涌,先椟身挡在宁芷纤的身前,紧接着重重一脚踩在地上。
“轰!”
的一声巨响,索桥突然炸成碎片,在爆炸中,清音御剑而起,竟然毫发无损。
在小河两岸的正邪两道人物又是心头一跳,心想: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药神山弟子,竟然与金光居士斗成平分秋色!难怪柳飞絮这次的气势不同以往!
金光暗自压下一口气血,凝重地问道:“你是谁?”
又一个新秀横空出世,很多人都想知道这个药神山天才的名字,不料清音一仰头,一点都不讲江湖规矩,不屑地道:“你是敌人,本姑娘凭什么告诉你我的名字?哼!”
百草夫人眉眸舒展,可以说是大大出了一口气,悠然道:“金光,你要想知道我徒儿的名字,就在擂台上见吧!”
话音未落,百草夫人御剑而起,径直飘向河对岸。
没有了索桥,也就没有争执的目标,风雨楼主与金行尊者互相打了一个哈哈,便各自回归阵营。
正邪几大宗派一过河,立刻有一批穿着统一“制服”的修真者迎上来,把他们带到各自的下榻处。
张阳的好奇心又浮上脸颊。
宁芷纤见状,习惯性地悄声解说道:“这是九阳山的弟子,也是这次修真大会的东道主;修真大会是在天下几大名山之间轮流举办,而东道主在当届是不能参与比斗。”
宁芷纤说了一半,海萍中途接过话头道:“过了这条河,就算正式进入九阳山的地盘,每一段路都有专人接待。”
“嘿嘿……服务挺周到的!嗯,这院子也不错,看来当这东道主肯定能捞到不少油水。”
“咯咯……四郎哥哥,你这话虽然不中听,但还真是有道理,我们带给九阳山的礼物就有整整一车呢丨”说着,海萍很不舍地吐了吐舌头。
张阳两眼一亮,突然问道:“师娘,那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药神山呢?到时我乂们也可以大赚一笔了!”
张阳的话语仿佛是最强大的咒骂般,声音飘过之处,欢乐的气息顿时化为轻烟,所有的笑声都不见了!
“啪!”
的一声,百草夫人一掌拍在桌上,突然翻脸道:“红玉,吃完饭后立刻来我房间,加紧练功。”
百草夫人中途离开饭桌,大厅内一时只剩下吃饭的声音。
宁芷纤暗地掐了张阳一下,悄声道:“你这笨蛋,不知道师娘最忌讳这种话题吗?药神山已经有五十年没有举办过修真大会了!”
张阳一翻白眼,顿时直冒冷汗,心想:我竟然揭了百草夫人的疮疤,那今晚肯定又要受折磨了!小心,一定要小心!
张阳念了九九八十一遍清心寡欲的法诀,这才一步步走到百草夫人的房间。
月光下,窗户边,百草夫人倚窗而站,整个人笼罩在幽怨的气息中。
张阳见状一愣,还未在这意外的一幕中回过神来,百草夫人已经说话了。
一向爽朗的百草夫人语调低沉,流露着从未有过的柔软之情:“张阳,你小用担心我生气,你今日帮了药神山一个大忙,我又怎么会生气呢?”
张阳闻言,惊讶得舌头打结,暗自怀疑:这真是百草夫人吗?
柳飞絮身子一软,几乎是靠在窗边,她的双眸虽然看着张阳,但却没有焦距,继续自言自语道:“百草成为宗主以来,药神山是一年不如一年。他除了炼药之外,就只知道躲避,每次修真大会都是我这女人前来参加。”
月光从浮云中飞出来,映照得百草夫人的双阵更加蒙眬,她的玉脸缓缓转向窗外,眼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层泪光。
“别人都把修真大会当作机会,但却是我最难受的一段日子;每一次,我都会受尽嘲笑、讥讽,没人把我当作一宗之主,除了要灵药时之外,没人会正眼看药神山!”
话语一顿,百草夫人的玉手攥成拳头,又恨又无奈地叹息道:“可恨我柳飞絮空有破天之心,却无破天之力,只能每次都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面对百草夫人从未有过的柔弱与幽怨,张阳的心中流转着从未有过的心酸,而百草夫人每说一句,他的双脚就会前进一步。
在不知不觉间,张阳已来到了窗边,站在百草夫人的身后。
在恍惚间,张阳眼中的倩影不再是那个掌握一大宗派的百草夫人,而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幽怨美人。
张阳的护花之心升腾而起,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轻柔地抱住百草夫人的双肩,温柔而有自信地道:“别伤心,我这次会帮你,并把所有嘲笑过你、欺负过你的家伙全打成猪头。”
“真的吗?”
百草夫人上身缓缓回转,双眸弥漫着异彩,迷离而醉人,仿佛少女怀春似的。
“真的!我发誓,绝不让人再敢轻视你、轻视药神山!”
自然而然的,两个人影靠在一起,张阳下意识向前一抵,胯间的火热之物碰到一团柔腻。
“呃……”
那团柔腻如有生命般轻柔地颤动着,男人之物与r臀相触的部位,仿佛有无数小手在抚摸、揉捏、套动……
“啪!”
下一刹那,陡然响起一道耳光声。
百草夫人向后跃出一丈,冷声道:“张阳,你干什么?竟敢心怀不轨!”
“师娘,你……我……呀!”
前后的变化有如黑白交替般,张阳很想大呼冤枉,不料剧痛却在这时来临,而且疼得无比厉害。
张阳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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