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不是去医疗室……药房吗?”
一抹羞红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脸,她不由得白了张阳一眼,有点怨气地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戏水诀吗?难道你不知道y阳和合、水火相济的道理?哼!”
宇文烟抢先飞身离去,张阳愣了一会儿立刻反应过来,清音也同时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戏水诀救人。咯咯……你又可以与二少乃乃鸳鸯戏水了!”
“啊!”
这时,宁芷韵突然呻吟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楚加剧,还是因为清音那邪魅的笑声。
几分钟后,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门口护法,张阳则抱着嫂嫂跳上大床。
宇文烟背坐在大床一丈外,一根金蚕丝线把她与宁芷韵的脉搏连在一起。
“张公子,你若真要冒险,那就把戏水法诀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诀倒过来运转。”
宇文烟说话的同时,一道灵力从她指尖冒出,沿着金蚕丝钻入宁芷韵的体内。
张阳照宇文烟的话二照做,意念一动,上中下三处丹田要x瞬间发热。
“宇文姑娘,有热力了,接下来呢?呃!”
话音未落,一口鲜血已涌出张阳的喉咙,这剧疼比他想象中还要强烈,但他依然丝毫没有犹豫。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颤抖一下,叹息道:“你把热力引入少y、少阳两处经脉,然后往下丹田冲。记住,咬紧牙,千万不要叫,一叫就会泄气!”
“不要,四郎,不要……危险!”
在宇文烟灵力的帮助下,宁芷韵虚弱地醒过来,身为女神医,她更加明白那后果的可怕!
“嫂嫂,不要动!”
此时,叔嫂两人身上的衣衫已脱落。
张阳向前一俯,双手压住宁芷韵那丰腴的香肩,随即一字一顿,缓慢而坚定地道:“嫂嫂,我一定要救你,你不活,四郎就陪你一起下地狱!”
“四郎,你……呜……”
张阳的话语掷地有声,一声又一声地敲打在宁芷韵心房最为软弱的地方。
宁芷韵顿时两行泪花刹那间奔流而出,她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为了小叔四郎,流出来自灵魂深处的情愫之泪。
一丈外,宇文烟听到“嫂嫂”两字禁不住柳眉一皱,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夫妻或情侣,没想到竟然是“叔嫂”。
人伦禁忌让宇文烟心生怒气,但金蚕丝正要收回时,张阳那“下地狱”的誓言猛然充斥在房间,即使与她无关,但宇文烟的脑海还是觉得“轰!”
的一声,好似受到重锤猛击。
连死都不怕,又怎会在乎世俗规矩!嗯……
“张公子,不要耽搁,赶紧……把元气注入她体内。”
在不知不觉间,宇文烟对张阳的称呼多了几分尊敬,更强的灵力在金蚕丝上闪烁,就见宁芷韵的身子顿然嫣红密布,悠然舒展开来。
张阳鼻翼喷出一股热气,下身却因为剧痛抬不起头来,他一边闷哼,一边窘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
连在门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声来。
虽然宇文烟是处子之身,但修习y阳和合之术,对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那张玉脸闪过一抹羞红与窃笑,然后轻咬下唇,道:“默念戏水诀第十段就可以了,还有,你要先激发……令嫂的情欲。”
张阳尴尬一笑,随即眼神一热,双手一动,握住宁芷韵那绵如云絮,白如玉脂的丰r,十指一动,两颗r珠轻轻一晃,更显晶莹剔透、嫣红醉人。
“嗯……”
宁芷韵忍不住呻吟出声,情与欲的火焰瞬间围绕着叔嫂两人。
颤巍巍的r浪近在眼前,张阳的舌头却从茹头前闪过,轻柔地shǔn xī着宁芷韵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啊……啊……四郎!”
没有最为敏感之处的强烈刺激,宁芷韵的r浪摇晃得非常轻柔,但情愫之丝却把她缠绕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宁芷韵发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声,含羞带怯地呼叫着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时不由自主地抱住他。
张阳的口鼻不停喷出热气,在宁芷韵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欲望的痕迹,终于,他一口叼住宁芷韵的茹头,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声尖叫,美眸迷离。
“张公子,时机到了,快!”
虽然宇文烟看不见床上的春色,但金蚕丝却让她掌握着一切,在关键时刻,她强行压下脸上的红晕,陡然拉直金蚕丝。
张阳能感觉到小腹似乎要爆炸,在极度痛苦时,他那已然无比坚挺的阳根向前一耸,准确地刺中宁芷韵的玉门。
“噗!”
的一声闷响,宁芷韵的y户荡起层层波浪,但张阳的阳根却只c入大半个g头。
宁芷韵的身子虚弱,而邪器少年的欲望之根又太过巨大,虽然他又痛又急,但却不愿强行c入而弄伤宁芷韵。
在关键时刻,金蚕丝再次光华一闪,就见宁芷韵的腰肢如波浪般摆动,花径媚唇胀大成“。”
形。
“啪!”
的一声,张阳顺势向前一c,顿时一汪蜜y飞溅而出。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的r棒一寸寸地c入,而宁芷韵的r壁一点点地胀大,柔腻的夹击怎么能抵挡得住张阳的进攻!
c进去了,完全c进去了!相隔几日后,叔嫂两人又一次合为一体。
胀满与满足的快感在s处爆炸,令宁芷韵下意识一口咬住张阳的肩膀,把那羞人的尖叫声强行堵在檀口内。
“呃,嫂嫂!”
虽然性命攸关,但又一次c入宁芷韵的花径,张阳依然激动得热血沸腾,龟冠刚c入zg花房,就有股强烈的s精冲动。
宇文烟一抖金蚕丝,沉声道:“张公子,稳住心神,默念第九段运气法诀,那能延长时间!”
狂乱中,张阳不由得感到脸红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强的斗志运转着鸳鸯戏水诀。鸳鸯戏水诀果然非同寻常,虽然张阳的快感更加强烈,但欲望的火山却不再颤抖,他终于从床上菜鸟变成传说中的金枪不倒!
“啪啪……”
r体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征服的快感充斥着张阳的心海。
张阳紧紧地搂着宁芷韵,用他那火热的r棒尽情占有着宁芷韵!
邪器少年越干越激烈,不料宇文烟却摇头叹道:“张公子,你对y阳调合之术一窍不通,太差劲啦!”
在这情形下,宇文烟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学术探讨般,语气平静地道:“你带给宁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让她身体完全解放,才能顺利接受你的本命元气。”
“啊,那我该怎么做呢?”
“按照戏水诀秘笈后半部分的图画来做,每一幅图都有特定的运气法门。我现在传你法诀,你照着图画开始动作吧!”
少女宗主轻启檀口,开始讲解戏水诀的奥妙,与此同时,丘平之快步向这里赶来。
三才山最杰出的弟子突然觉得心神不宁,一听说宇文烟与张阳独处一室,他立刻醋意大起,御剑疾飞。
第六章 美嫂归心
几个眨眼间,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门口的清音。
眼看张阳的好事要被破坏,一缕清风从侧面吹来,传来一道声音:“咦,丘公子行色匆匆,是否有急事?灵梦本想请公子饮茶小聚,看来今日……”
惊喜从天而降,丘平之随即从飞剑上一跃而下,欢声道:“梦仙子有约,平之三生有幸,岂能辜负仙子盛情。”
一元玉女莞尔一笑,轻易就把丘平之带到湖畔,远离客院。
客房内,宇文烟继续讲解着戏水诀诸多的玄妙之处。
张阳的心神在倾听,他的身体则沉浸在无边欲海中。
戏水诀果然玄妙,张阳按照图画,以特定顺序在宁芷韵身上捏了几下,宁芷韵立刻呼吸大乱,身子剧烈蠕动,仿佛吃了c药般。
“嫂嫂,想叫就叫出来吧!你看,你的茹头胀得好大呀!”
张阳的r棒在宁正韵的秘处缓缓耸动,指尖则好似弹琴般拨动着她的茹头,他的动作看上去与以往没有区别,但一股股“水流”却从指尖冒出,很快就浸遍宁芷韵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水流”之下,是真正的无孔不入,无处不至,宁芷韵的r珠与y蒂同一时刻遭到同样的冲击。
“啊,四郎,别……别摸了,啊……啊……”
宁芷韵的蜜x连连收缩,一汪又一汪的蜜汁打湿半边床榻,她用尽力气,夹紧双腿,但怎样也止不住痒意的弥漫。
“嫂嫂,再忍一下!啊……好姐姐,你真美!”
张阳的指尖缠绕着宁芷韵小腹下的细草,轻轻地拉,柔柔地扯,似有若无的疼痛让宁芷韵体内的痒意更加横行无忌。
张阳的r棒虽然还在花径内穿梭,不过因为动作太温柔,痒意迅速从zg弥漫到y唇,又从y蒂涌入小腹,宁芷韵只觉得茹头再次一胀,就连后t也开始收缩。
“四郎,好相公,不要再……折磨……我啦!啊!重一点,弄……重一点!”
端庄美嫂如泣似诉,但张阳非但不猛烈抽c,反而故意将r棒抽离。
宁芷韵又羞又急,陡然仰天一声尖叫,蜜y紧追r棒而出,竟然喷到屋顶,然后大部分飞溅而下,淋在叔嫂两人紧缠在一起的身子上。
这已是宁芷韵人生从未有过的刺激,但还不够。
张阳不待宁芷韵那紧绷的身子恢复柔软,他指尖一刺,把一股“水流”打入她的后t菊门内。
“呀!”
宁芷韵的腰身再次弓起,她s处的力量竟然将张阳整个人托起来。
大床边,宇文烟沉默片刻后,在最需要她的时刻开口,“张公子,再加把劲,继续刺激她的九窍x道。”
张阳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埋首在宁芷韵的两腿间,配合着舌头,既有新学的特别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兽性动作。
宁芷韵急了,双腿内侧拼命地摩擦,心房有如万蚁在爬行般。
“四郎,好相公,快……快给我,啊……给我……”
宁芷韵叫得比y娃荡妇还要销魂迷人,而且主动伸手抓住张阳的r棒,胡乱地往下身塞。
“张公子,她的身心已经完全放开,可以了,保重!”
宇文烟手腕微微一抖,金蚕丝如有灵性般缩回她袖中,随即飞跃离去,留下一对叔嫂在房内鸳鸯戏水,云雨交欢。
r棒被宁芷韵紧握,令张阳的心神轰然一震,顿时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只知道顺着心中的欲望,猛然发动鸳鸯戏水诀的最后一个法诀。
r棒一震,张阳的灵魂元气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挡的气势冲入小腹。
同一时间,宁芷韵的zg花房胀大到极限,为张阳即将s出的阳精做好承受的准备。
下一刹那,张四郎一声大吼,阳精挟带着元气在r棒内飞奔,时间仿佛被那磅礴的气势吓得缓慢千百倍。
“嫂嫂,我要s……了,忍……不住啦!”
“四郎,芷韵的好相公!”
在这奇妙的瞬间,宁芷韵奇妙地恢复清醒,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视着张阳,随即微咬银牙,身子主动向上,迎合着张阳的动作。
“啪!”
的一声,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时间也在这一秒钟恢复正常。
张阳的龟冠一热,阳精与元气就此轰然s入宁芷韵的花心,恍惚间,他一边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一边看着黑暗向他扑来。
“呀!”
一声尖叫,宁芷韵在极度快感中昏迷,而张阳早她半秒失去知觉。
“主人!”
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不要过去,他们没事,回过气后自然就会醒来。”
盗月婆婆凭空突然出现,用强横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狂乱过去,危机消失,春色围着昏睡的叔嫂两人团团打转,久久不愿离去。
月光下,相距张阳房间不远处的另一间客房内。
一元玉女与两个邪性前辈相对盘膝而坐,品茗聊天,神色悠闲。
盗月婆婆习惯性地瞪着乾坤老人,道:“老家伙,你这计策还真毒呀!万一要是宇文烟不救人,不是把张小子*入死胡同吗?”
乾坤老人抚须微笑,神情神秘而得意,一元玉女则代他答道:“乾坤前辈早已算准这一切,宇文烟的反应、张阳的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动,都在前辈的计算中。灵梦这次总算大开眼界,难怪祖师千叮万嘱,一定要灵梦请到乾坤前辈出山。”
虽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维,但关系到一元圣君,乾坤老人也难以抑制那愉悦的心情,忍不住轻笑道:“丫头,你比你那些师叔伯们有趣多了,总有一日,你会让老夫望尘莫及。”
盗月婆婆打断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维,追问道:“张小子是否已经学得真正的戏水诀?”
“没有那么容易,戏水诀的玄妙因这世上的伪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乾坤老人声音一变,透着几分兴奋与神秘道:“不过,只要开了这个头,梦丫头再配合一下,定能让宇文烟自动倾囊相授。”
“那要不要把计划告诉张小子呢?”
“不要,张阳越不知道,效果会越好,呵呵……”
乾坤老人又一次抚须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计的氛围悄然弥漫着鸳鸯湖。
第二天,张阳带着人生少有的快乐,来到昨日上“理论课”的湖心小岛上。
盗月婆婆还没有出现,但张阳却意外地看到丘平之与宇文烟,他本不想打扰他们,但却见到丘平之把宇文烟骂哭了。
这时,张阳已经把宇文烟视作恩人,不由得带着几分愤慨走上前,故作惊奇道:“咦,宇文姑娘怎么哭啦?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相比昨日,宇文烟对张阳少了几分冷漠,却多了一丝潜意识的回避,她尽力表情自然地答道:“没什么,我只是眼睛进了沙,不劳张公子费心。对了,那位……姑娘的情形怎么样?”
连宇文烟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令嫂”说成“姑娘”,张阳自然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尤其是丘平之的面说出“嫂嫂”两字。
张阳先认真地俯身行了一个大礼,这才欢声道:“多谢宇文姑娘指点,我与芷韵姐平安度过这一劫,我损失的元气也不多,你看,还能打死一只老鼠呢!”
宇文烟闻言不由得掩唇轻笑,而丘平之则猛然一缩瞳孔,突兀问道:“张公子,敢问你师出何派?与梦仙子认识很久了吗?”
“呵呵,我不会道术,与灵梦只认识几天,一点也不熟。”
“不会吧,张公子不是我道门中人?真会开玩笑,梦仙子为你可是煞费苦心。”
丘平之话语中充满嫉妒,而张阳灵力不行,对人类心思的了解却很内行,他嘻笑着再次摇头道:“真的不熟,还比不上丘公子与她的关系,不信你亲自问她。”
“张公子莫不是看不起三才山,能否与丘某切磋三?”
张阳说的并不算是假话,但强烈的嫉恨却充斥着丘平之的内心。
一大早,丘平之便去找一元玉女,没有找到她,却无意间从乾坤老人口中得知,张阳前夜竟然进入她的房间,虽然只是聊天,但也足够让他怨恨于心,把张阳当成假想的情敌。
“丘郎,张7 \,4 子真不会道法,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宇文烟只是说出事实,并没有袒护的意思,但丘平之却觉得无比刺耳。心想:这个小子有什么好?不仅一元玉女与他关系亲密,现在就连烟妹也为他说话,这个混帐东西!
丘平之脸颊一抖,y阳怪气地道:“烟妹你错了,梦仙子的朋友怎么可能是废物、饭桶、没用的蠢蛋呢?”
一连三个蔑视的字眼说出口,丘平之不仅没有因此释怀,嫉恨还迅速升级,不待张阳开口,他突然打出一掌。
“砰!”
的一声,张阳在草地上滚了十几圈,疼得他的脸颊强烈扭曲。
这姓丘的想杀了老子吗?修他老母的!怒火在张阳心中升腾而起,但他却挡不住丘平之的第二道拳风。
“张兄,不用再谦虚了,出手吧。”
丘平之说得越是客气,下手越是凶狠,一连几道重拳打得湖畔烟尘飞扬,青草腾空。
张阳不得不在草地上狼狈地闪躲着,他明白丘平之是有意打不中,故意用这种方式羞辱他,但力量太过悬殊,他也只能继续翻滚跳跃。
片刻的犹豫后,宇文烟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正义感,拉住丘平之的手臂,急声道:“丘郎,不要闹了,小心弄出人命。”
宇文烟越是为张阳说话,丘平之的嫉恨越是强烈,他一把甩开宇文烟,凌空飞身而起,掌心竟然打出一道灵力。
“轰!”
宇文烟本能地飞身拉开张阳,在闪过丘平之的劲气后,她正想开口,不料身后的张阳突然抱住她,在草地上翻滚起来。
“宇文姑娘,小心!”
“王八蛋、狗东西!”
震天公子的眼珠瞬间放大一倍,虽然宇文烟比起一元玉女不算什么,但他早已将她视为私有物,怎么能容许她变心?
嫉恨陡然变成仇恨,灵力狠毒的直向张阳打去,在狂怒之下,丘平之甚至忽略了宇文烟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