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泗似做高兴一把抱住闫岳,在他的脸上亲上一口,“谢谢!”
……
花泗突然的亲吻让闫岳的脸很难看,被男人亲真的很恶心,一大老爷们的这么可以做出这种动作,你们江南的人都是这样扭扭捏捏的吗?
忍耐中,闫岳强笑一声:“不客气。如果没事还请回去吧。”
花泗挑眉看眼闫岳,行为越发大胆。他凑到闫岳的耳边小声道:
“我看爷不介意男男之事,如果有兴趣也可以来花怜馆找花泗呀。花泗一直等您。”
说完,他朝闫岳耳边吹口气,淡笑声小跑出厅房。
闫岳差点没恶心出病,就算自己再久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他也不会找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吧。
花泗前脚刚出,赵岭就跟着后脚进屋。
“诶,岳爷您谈完了?我有事和您说。”
“有事快说。”
闫岳不耐烦地瞥眼站在门口的赵岭。
“额……”
赵岭委屈道,“岳爷我是想说,嫂子他要在墓园住七天。”
“他去墓园干什么?”
“好像是为朋友守灵。”
“哦。”闫岳挥挥手,“正好,最近韩熙那个老头偏要和我缠上几场饭局,不方便扯上陈鸣。让他去那个地方呆着也安全。”
赵岭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