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是个将军,破烂的更合适你。”
“呵,嘴还是那么毒。”
声音的主人懒散地伸了个懒腰,迈着步子走下阶梯。
只见他内穿一件欧式内衬,外面随意披着墨绿色的军装,下身穿的裤子也是外国那种有些腿深色毛毡裤。整个人看起来就很洋气。
“把军装穿成这样,上面怎么还没把你剔下来。”
闫岳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并不好。
可明明是闫岳带自己来见这个男人的,陈鸣觉得奇怪。
方恒上下打量一会儿在轮椅上,还穿着过时灰袍的闫岳,猫着笑,打了个哈欠:“你都没死透,上面把我撤下来干嘛。”
“我的职位比你高一点,说话还是要注意。”
闫岳垂下眼眸,摩梭着自己的指尖。
方恒摊摊手,吹了口哨音:“听说最近我叔父和你闹得挺僵,你还把西南军给他了?”
“我觉得你叫我不是来谈论这个事情的。”
闫岳的意思摆的明白,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方恒也无所谓,叔父的事情和自己本就没什么关系,他悠闲地迈着步子走向客厅。走到沙发前,他身子一斜,重重地将自己砸到了舒适的皮质沙发上。
长叹一声说道:
“啊!也不知道柳柳怎么样了,好想和他躺在一个沙发上,好想和他看天看水看月亮啊!”
陈鸣也随着方恒的方向推着闫岳走向那处,期间,他清晰的听到,闫岳低声说了句“变态”。
大约是对沙发上的将军说的,看样子闫岳是真的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