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眯了眯向对面房楼顶正歇息打盹的橘猫眺望过去。
房顶的猫,估计是正午的暖意照它舒坦,它一边晃着粗壮的带着橙色花癍的尾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大少爷,有邀请信。”
庆铃快步穿过廊坊走向闫岳,急匆匆得,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闫岳接过庆铃递来的信封。
信封的封口戳着雄鹰状的印泥,闫岳一眼就看出,这个信是现役党派四大军最气盛的将军,方恒送来的。
说到方恒这个男人。闫岳很容易就想到当初在沪【浙一带】运送丝绸时,这个男人为了私心扣押自己的布匹,任性地动用上面的jūn_duì把运送布匹的车队给劫持了。最后,还是自己向上面反映才把东西要回来。
都是一党的人,也算不打不相识。
而且,方恒是方宗衡的大外甥,明珠也算他半个姐姐。这自己的关系和他有开始扯不清理还乱起来。
闫岳摇摇头,叹气。
“方家真是咬着我不放。”
看闫岳愁眉苦脸的模样,庆铃赌气说道:“方家实实在在是那长虫,吞了大少爷你的jūn_duì还不甘心,现在又让方将军找您算账,真欠!”
“不。我叹气的不是这个事儿。庆铃你别担心。方恒是不会为了方宗衡找我算账的。他是有自己的帐要和我算。”
“咦?大少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方将军和您一没仇二没怨的,除了方老,他能有什么事情和您算呐!”
闫岳抬眸看眼庆铃,故作神秘地笑道:“你想知道?”
庆铃连忙点头:“当然想,当然想,大少爷您别总和我卖关子啊!”
“咳。方恒这个人除了自私,小气,懒散,神经大条外没什么毛病,就是有点变态得让我受不了外,为人还是可以的。他呀,让我将柳如眉说得话一一摘抄下来给他。说起来我都觉得瘆人。”
“咦——”庆铃不可置信地看着闫岳的眼,“那他还真是有点变态态哦。不过话说回来,您对‘为人可以’的要求真是出乎意料的低。方将军这样您还和他处呢?我看您就是埋汰我,我不和您聊。还有,这信封的事儿您自己解决,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