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丫头辛苦得很。”闫岳嘿嘿一笑,笑宴中带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既然那么辛苦,不如——”
闫岳拍拍床铺空余的一侧,“来休息一下。”
哪有人在青天白日睡觉的,也不知这闫家大少爷安得什么心。
——大白天的睡什么。
盯着陈鸣在自己手中一笔一划慢悠悠的纤指,闫岳趁机一把握住他的手把他硬生生掰到了床上。
又来这招!
陈鸣又被闫岳给环在臂弯里给箍住了死死扣在了床板上,闫岳将脸贴着他的发蹭了蹭。
陈鸣喝骂不得,只能红着脸仍由他耍小性子。
蹭舒服了,闫岳才舍得松开些。
他掰过陈鸣的下巴锁眉瞅了瞅他的脸。
“丫头还说不困,这不仅脸色不好,眼眶都红了。”
陈鸣这是被闫岳无厘头的举动急得,哪里是困呀!
反正,闫岳才不管陈鸣是为何眼上冒花,他认定现在陈鸣是犯困那就是犯困。
陈鸣觉得闫岳小孩子气,他往外强推着禁锢住自己的男人。
——等会还要食饭,别闹。
扔开闫岳的手,陈鸣从床上蹦起,半弯着腰站在床铺上横眉盯着床上撑着头一脸笑呵呵的闫岳。
不管陈鸣是怎么样的表现,生气,欣喜又或者是难过,闫岳那双明如秋水的眸子总是都漾着温柔,而他那坦诚的目光让他身上咄咄逼人的气息柔化了几分,没了锐利,只剩下成年男子该有的成熟。
就凭这双眼睛也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在里面溺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