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陈鸣去了后堂的厨房里拿取给闫岳准备的午饭回了西苑的房间。
回房的路途的走廊上,陈鸣想起丢失的两块布的“鬼屋”,他忍不住冲西苑北边那扇一直关着的木门望了一眼。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家的门被打开过,也不知里面住的什么人。或者说,在干“点货”这事之前他从不知道这里居然还有人住。
“丫头,你在看什么?”
没等陈鸣回过神,闫岳今个儿居然自己从房间出来了。
闫岳摇着木制的轮椅凑近陈鸣。
“嗯?那里有什么新奇的东西让丫头那么在意吗?”
闫岳随着陈鸣的视线望向北边的木门。
这才听到闫岳的声音,陈鸣拿着的饭食不稳得抖了一下。
“当心。”
闫岳赶忙伸着左手帮陈鸣抵了一下托板的底部,抬头看了眼有些不知所措的陈鸣,随后他嘴角弯起一抹小笑,这是想让陈鸣放松不要太慌张,“丫头这是看什么呢?”
陈鸣头轻摇不作回答。
“丫头不说就不说吧。”,闫岳呼吸一口气将视线转到房院上的四角清明的蓝空之上:“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悠闲的时候看过天空,起不来的那两年也好,身体健全的时候也好。”
闫岳又将视线转回陈鸣身上,“和丫头在一起真好。”
不宽的走廊,还挂着陈鸣与闫岳新婚那夜没退去的灯笼,有些灯笼上的红色被风雨淋去了几块,露出了他原先的白。摇摇晃晃的灯影打在陈鸣的脸上,掠动只属于两人的悠闲时光。
不知怎么想,陈鸣就把饭往闫岳腿上一搁,蹲在他的侧边,拿起他搁在扶手上的手放在手心里写道:
今天在外面吃,可好。
感受陈鸣划过手心的触感,闫岳低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