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瞅了眼被闫岳禁锢的双手,闫岳咬牙松开握住陈鸣的手将身子往内一倒又躺回了床上。
这是闫岳第二次和丫头躺在同一张床上,自从新婚后,丫头就把自己的床铺搬到了外房。那时闫岳就当丫头年纪小,还羞耻于和男人共眠。可现在想想,没准身边的女娃就是嫌弃自己,压根就不喜欢自己。说着照顾自己也不过是迫于奶奶的压力…
闫岳的心凉得透透的。
陈鸣从床上爬起,半跪在床铺上,看着横躺在内出神的闫岳犹豫了半刻,他拿过闫岳的手轻点一下。
略微的痛意窜过他的神经接到他的脑内。
写到:我叫陈鸣。
陈鸣…
陈…鸣…
不知怎地,闫岳就觉得这次丫头说的不是谎话。他又握住他的手轻拉他入怀,将怀抱转为实实的圈紧。
陈鸣觉得感受着闫岳抵在自己脑上的下巴,拢在自己背后有力的臂膀觉得有点勒……
“别动。让我知道你是真实的。”
我本来就是真的……
“丫头以后一定要和我说真话好吗?全世界都可以骗我,唯独你,我不想你骗我。这样…我太寂寞了…”
陈鸣在闫岳怀中点了两下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除去名字的问题,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得到陈鸣的确认,闫岳松开他的怀抱,恢复以往的温度,微笑地冲着陈鸣笑道;“你看,你这会儿把我气得上半身都能动了。”
…那我如果告诉大少爷其实我可以说话就是说得难听,不能说得太多外,他是不是会气得整个人都四肢健全了?
不敢多想,陈鸣摇摇头甩去脑中的想法。
“傻丫头,在想什么,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