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浔回到杨府的时候,还在呼呼大睡,今晚发生了这么多惊心魂魄的大事,与他这个始作俑者似乎全无干系,真是一个幸福的人啊。 彭梓祺已经不觉得好笑了,夏浔此刻的反应太反常了,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偏偏熟睡不醒,如果他是喝醉了,不该睡得这么熟啊。彭梓祺有些紧张起来,没等翠云丫头唤来身强力壮的二愣子,便跳下马车,把夏浔背到了自己背上。
彭梓祺终究是练武之力,并不觉得夏浔负在背上是如何的沉重,只是只是他身上这是揣的什么东西呀,地硌在自己腰间,好别扭。
彭梓祺不自在地扭了扭小蛮腰,却没避开去,心想:这男人啊,就是邋里邋遢的,身上尽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嫌累赘。
咦不对劲
那条棍子的坚挺和热度,透过薄薄的秋衣清楚地传到她软绵绵的腰间,彭梓祺忽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不由得面红耳赤,双手一软几乎把夏浔丢在地上。
真是真是,这般作怪,昏迷不醒还能我我
彭梓祺心头的小鹿发了疯,拼命地撞着她的胸口,她只觉后腰挨着夏浔那里的地方灼热无比,她想转移注意力,可是又如何回避得了它的长短、它的粗细羞死人了彭梓祺的两条腿突突地打起颤来,勉强挣扎着到了夏浔的门口。
翠云丫头前面掌着灯,引着她进了少爷的卧房,彭梓祺把夏浔放在榻上,虽是长袍宽衣,可那羞处过于雄伟,仰面一躺,还是遮掩不住,彭梓祺脸上红彤彤的,赶紧拉过床被子给他盖上。
翠云点燃了桌上的灯烛,对彭梓祺道:人家办喜事,少爷怎么喝成这样啊,要不要小婢把管事请来。
因为小荻正在养伤,夜晚的时候只要不忙,她的父母总是陪在身边,所以肖管事现在不在左近,彭梓祺忙道:不必了,他只喝醉了,歇息一下就好,你去睡吧。
打发走了翠云,彭梓祺脸蛋发烫地扭回头看着夏浔:没道理啊,男人男人睡觉的时候会这样吗
喝酒喝酒,啊我明白了
彭梓祺想起自己的经历,不由恍然大悟:他喝的一定是假酒我就说嘛,那天该砸了那奸商的店的,他却不肯,这下好了,又中招了吧孙家也真是的,那么有钱的人家,偏要图便宜,买些害人的假酒回来。
彭梓祺把灯移近了,注意地看夏浔的神情,夏浔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好似酒力发散口干舌燥,不时的舔舔嘴唇。彭梓祺下意识地又瞟了眼他的下身,马上闪电般收回目光,那假酒竟有这般效果她脸红红地只是想笑。
就在这时,夏浔喃喃地说道:水,水,好渴
哦哦彭梓祺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去斟了一杯凉茶端过来,一臂挽起夏浔,就要给他灌下去,夏浔也不知梦到了什么,被她柔软的肌肤一碰,忽然张开手臂一拂,茶杯当啷一声落地摔的粉碎。彭梓祺刚刚哎呀一声,夏浔伸臂一揽,已经把她搂在怀里,覆压在自己身上。
彭梓祺又慌又乱,也不知该不该拒绝,也不知想不想拒绝,迷乱的念头刹那间在芳心里转了千百转,待樱唇被夏浔吻住时,她惊得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两只美眸瞪得好大,刚欲惊呼,一条火热的舌头却已趁隙很霸道地侵入进来,霸占了她的小嘴彭梓祺心慌意乱,一心只想推开夏浔,奈何被他这一吻,脑子里轰隆隆如惊雷频炸,全身的骨头都一根根地酥软下去,那抗拒的动作软弱无力,哪里还推得开虽在梦中,却情热如火的夏浔。
不要,不要
彭梓祺拼命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却无济于事,她只觉脸儿发烫,鼻息咻咻,舌尖被他吮住,脑袋瓜已经想不了任何问题。正没奈何间,夏浔的一只大手忽然自她腰间向下面探去,要害处被他一碰,仿佛突然被烙铁烫了一下,这一下彭梓祺彻底惊醒了,她尖叫一声,奋力一推,趁机侧翻滚开,逃到了地上。
天呐他竟然他竟然彭梓祺羞得无地自容,捂住了滚烫的脸蛋,几乎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可是窘窘半晌,却未察觉夏浔再有任何行动,彭梓祺悄悄张开指缝向床上看去,就见夏浔吱吱唔唔几声,双手胡乱抓了几下,没有碰到人,又复沉沉睡去,只是鼻息依然粗重,脸蛋红如烈火。彭梓祺想看又不敢看地偷偷瞟他一眼,又瞄瞄仍在地上轻轻摆荡的茶杯盖儿,慢慢放下了双手。
他他是喝了那黑心商人的假酒,是无心之过,再说再说他也不知道,我我就不必怪他了吧。
彭梓祺轻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想,似乎仍能感到他的舌尖递进来时那种惊心动魄的冲击,一时间眼饧骨软,意马心猿。那双修长结实、浑圆笔挺的大腿酸酸软软的,感觉比起当初绑着沙袋,绕着彭家庄跑上二十圈时还要辛苦,酸得她只想躺下来,她扶着床边慢慢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