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大监忙告罪一番托住他的头,等他缓过劲来,慕鹤轩再抱着他慢慢地走出去。
早有一辆低调的马车恭候在外头了。魏景行此时不能见阳也不能见风,所以众人动作很快地把魏景行塞进去。
马车内空间很大,足够容纳十多个人。座位上铺着厚厚的一层毯子,窗户也都紧关,车厢里面很暖和。
慕鹤轩把魏景行小心地放在椅子上,帮他脱了鞋再把他的脚抬上去。
魏景行此时已经支持不住又昏睡过去了,但他的小拇指仍无力地勾着慕鹤轩的手。
慕鹤轩小心地把它取下让他搭在胸前,再给他盖上一层厚厚的被子,仔仔细细地掖好,然后才松了一口气,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国师此时也在车厢中,只见他取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倒出一些膏状体在手上,分别涂抹在他太阳穴、人中和脖颈附近。
然后在抓起他的一只手,数脉搏数,越数脸色越凝重。
慕鹤轩看出他的不对劲,问道:“国师,可是有何不妥?”
“心跳还是太快,把他扶起来,再喂他喝点参汤。”
慕鹤轩依言将魏景行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魏景行的头低垂在胸前,双目紧闭。原本降下去的温度不知什么时候又上升了。
慕鹤轩心中一惊,把他的头扶起来让它仰靠在自己的肩上,拿湿毛巾按在他头上轻声唤他,“阿行,阿行,醒醒。”
魏景行哪里醒得过来,他太虚弱了。
袁天师不慌不忙地取出一个银针刺在他的人中上,再拔出,带出一粒血珠。
慕鹤轩心疼得直皱眉。
不一会儿,魏景行微微动了一下。
袁天师知他这是有了意识,只是还不太睁得开眼睛,便伸手掐住他的虎口助他保持清醒,另一只手端起一小碗参汤递到慕鹤轩手里。
另有一大监扶正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