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不知从何下笔。”
……
就这样,在一群人的商讨中,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有的人已经落笔,洋洋洒洒数千言,而有的人还在咬着笔杆苦思冥想。
等到傍晚时分,袁成书来卷的时候,众人神态各异。他随意翻看了一下手中上缴过来的纸,有的交了白卷,有的则写满了正反两页,甚至写不够,还向监官儿又讨了几张过去。
他于是直接点出那几个交白卷的人的名字,告诉他们出局了,并叫他们去门口领几本典籍作为补偿。
剩下的这些,他让他们回去等消息。
再说他得了这些答卷,喜滋滋地要拿回去跟慕鹤轩一起研究。岂料一只脚刚踏进槛,就听慕鹤轩在大声叫唤,“你回来得正好,快来看看阿行,他下午突然烧起来了,偏生不让声张,你劝劝他,看给他用什么药?”
“你都劝不了我有什么办法?”袁成书将那扎纸放在一旁,在床上坐了下来,给魏景行把了会脉,心中一凛,但他按下不谈,只说太过操劳所致。
“殿下您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养好身子,否则您要是倒下了,我等就相当于没了主心骨。”
这话说得不假,别看魏景行平时有什么事都放手给慕鹤轩他们几个做,自己好像就是个摆设。但事实上,一旦他出了什么事,这些人就乱了。而且他虽然平日里只听他们说,但一旦开了口,就是金科玉律,点睛之笔。
魏景行是很聪明的,多智而近妖,所以老天爷不允许他长寿。
“真的没事?”慕鹤轩还是很担忧。
袁成书看他这样,突然不忍让他听到接下来的话。
所谓没事,只不过是当着魏景行的面而已。
可是不说,他就真的不知道吗?
把魏景行安抚睡下之后,袁成书最终还是对慕鹤轩说出了他的担忧。
毒素开始攻心了,莫名其妙发烧就是一个明显的征兆。
“但是也还是有好消息的,找寻神医的事有了一点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