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行,大概就真的行吧。
魏景行这个人,远观的时候,就觉得他是个冷淡而脆弱的病美人,只有走进了,才能知道他的忍耐力达到了怎样变态的程度。
“好,那上路吧。”
“大哥,这两个人实在累赘,我们要不要……”
阿勒嫌弃地看了一眼仍旧在昏迷的赵俯,打了说话那人一记暴栗,说道:“这两个人有大用,关键时候还能用来挡箭呢你忘了?”
这话一出,众人都大笑了起来,大抵是想起了魏景彦那时候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怂蛋样。
魏景彦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的,就像打翻了颜料的染坊,只不过因为天黑,倒没有人看见。
众人又说笑一阵,把马套上了鞍头,就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上路了。
魏景行夫夫和梧桐坐在马车里,阿勒坐在外边的车辕上。
“爷,穆公子,梧桐泡茶给你们喝吧。”她灵动的双眼忽闪忽闪看着面前的二人,只有在自家爷面前,梧桐依旧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丫头。
“给我一杯,你家爷就了吧,喝了茶不好休息。”
魏景行躺在慕鹤轩的大腿上没有说话,好像已经睡着了。实际上,他虽然闭着眼睛,可是意识却是清醒的。
要出发之前,他趁慕鹤轩不注意吃了两粒可以令人神亢奋并且短暂增强实力的不知名药丸,所以现在不仅睡不着,而且还觉得充满力量。
这是他像小美压榨而来的,大概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但是魏景行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这一路上已是惊险重重,稍不留意就是粉身碎骨,而到了楚国,又要被虎狼环绕。
可他现在力量还很弱小,除了一路破釜沉舟下去,别无他法。
而暖阁…远水解不了近火。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慕鹤轩和梧桐聊起了天。
“你们爷最爱的砚台你可有随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