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让他们搜去呗,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倒在地上的那一刹那,心脏都快停跳了。”
这时,赵伯也进来,他仔细关好门窗之后,才回到床前,“公子,着您的吩咐,我们昨晚着重查看了那口井,您猜怎么着?”
“……”
“井里面全是人头!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少说有十多个!”
“这么多!”
“当然,老奴带着天玄他们,把那些都转移了,现在他们诬赖不到我们身上。”
“嗯。”
“说起来,要说可疑,那个鬼鬼祟祟的管事才最可疑吧?就欺负我们是外面来的吗?”
“赵伯,你不是说这样的案件,半年多来时有发生吗?”
“是啊,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这里的镇民都很愚昧,被人煽动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么到底是谁,要跟我们过不去呢?”赵伯一直想不通,好好的来到此地,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结果没想到又碰上这种事。
“也许是幕后的指使者,他一直在暗中观察,不一定是针对我们,或许只是想找一个完美的替罪羊。”
“所以穆公子…老奴懂了。”
“懂了就快去给你家爷熬药吧。真是的,才刚发完病就这么折腾,真当自己不一般啊?”
后面那一句,自然是对魏景行说的,只是这位大爷呢,正专心致志地把玩着他的头发,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慕鹤轩是彻底拿他没法了,恨恨地把他的手拨开,准备出去打水给他洗脸。在出门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他们寄宿在这里,吃的用的的唯一水源,就是那口井……瞬间,一阵呕意翻涌而上。
算了,去后面的那条小溪打吧。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的慕鹤轩并没有看到,在他身后的某个拐角处,有一双眼睛,正目送着他的离去。
这天正午的闹剧过后,慕鹤轩本以为他们不会再找上门来。岂料,他还是低估了镇民们不依不饶的功力。在傍晚的时候,他们又一次来敲门了,依旧是要求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