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绸起床的时候,已经将近卯时了,而梁绰还在她身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梁绸睁开眼的时候,就这么正好与他目光相交,梁绸飞快地移开眼,让梁绰十分不满。
梁绸有时真的觉得,梁绰挺变态的。实际上,任何一个人可以啥事都不做,就这么盯着另外一个人看个两叁个时辰,就是一种很病态的行为。
“绸儿醒了?”他伸手扶她起床。
“嗯。”梁绸淡淡的点了点头,就这么被梁绰带进了怀里。
“我想解手。”她无比煞风景的说了这么一句,梁绰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了她,又有何妨?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放开了梁绸,梁绰痴迷的看着她起身,直到下人传来的官房,他就这么等在屏风外头。
“你......”这要人怎么解手? 梁绸感到十分困扰。
“听落泉声亦悦耳。”他微笑的回应。
“梁绰,你真的有病!”梁绸平时不那么容易发怒的,可是梁绰就有一百种惹怒她的方法!
还好后来,梁绰还是是识相的离开了,不然梁绸可要发愁了。
梁绸无比不希望夜晚的来临,但是时间就是这么古板,不会为了任何人停留,那双属于男人的臂膀在就寝的时分准确的揽住了她。
她可以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娘子,可否抱抱为夫?”他在她耳畔厮磨。
想起了自己对他的承诺,梁绸转过身,两只小手搭在他肩上,脸颊靠在他胸口,她静静的,没有什么多余的言语,可是光是这样,梁绰就觉得无比的满足。
和她含蓄地拥抱不一样,梁绰的拥抱是更具有侵略性的,他仿佛想要把梁绸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似的。
他的双手开始解开两人身上的衣物,没一会儿,两人已经裸裎相对。
“绸儿,把一切都给我。”这句话已经近似恳求。
梁绸躺在床上,面对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她迟疑着,放软了身子,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首肯,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他想要她,想要得发狂,可是他希望她可以心甘情愿,哪怕只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