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人都被扣在他怀里了,她有再多不愿,能说个不字吗?
“可是夫君,绸儿首先属于绸儿,次之才属于夫君。”怕归怕,她还是有自己的坚持,她本就是个绵里藏针的,不是什么太好欺负的人。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有着承受他勃然大怒的心理准备了,谁知梁绰只是轻声笑了下。
“为夫早知道绸儿是这个性子,就算嘴巴答应为夫要把一切交给为夫,也一样会藏着一块,无妨!看你能藏多久。”
“可是夫君,谁能保证绸儿一定能生呢?”而且谁能保证梁绰就一定能生?
梁绰简直可以听到梁绸心里没礼貌的嘟囔了,他咬牙道:”绸儿尽可放心,太医都瞧过了,你我夫妻两人的身体都康健着,生育能力没有问题。”
“好了,乖乖把坐胎药喝了。”他招了招手。
侍女端来了一碗汤药,梁绸下意识的皱眉,那张美丽的容颜含愁,让梁绰的好口一紧,可是他不能惯着她,拿起了汤勺,他示意她坐下,一杓一杓的舀到了她嘴边。
叹了一口气,梁绸还是接受了,药水到了嘴里,奇怪的并不苦,梁绸诧异的望了梁绰一眼。
梁绰叹道:”知道你怕苦,这药可一点都不苦。”而且金贵的很,却全被她拿去浇花了。
梁绸喝下第二口,也不知心中该是什么滋味。都说人非草木,她早该被梁绰的真情感动了,可是她总是无法把真心交给他,或许她真的连草木都不如吧。
“绸儿,乏了就快睡吧。”他知道折腾到她了,喝完药好好睡一睡,也好让药发效,待晚上再来好好的闭门造车。
梁绸这才想到自己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也不跟他多说,除了外衣以后,她默默地窝进了被窝,找到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满意的闭上了双眼。 梁绰跟着上了床,她的小模样让他下半身无比坚挺,可是想起早上对她的一番虐爱,终究是不忍心再折腾她了。
他就这么瞧着她,心里也无限的满足,用目光描摹着她的模样,他终于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地拥有她了,可以大方的瞅着她不放,可以靠她这么近,看着她平静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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