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近半年能吃到这般丰盛地道的早膳,简直是做梦一样。她们被好吃好喝的供着,怜儿心里却愈发不安。
三日后,阿尔斯勒的再次到访,印证了她的预感。
这天怜儿正坐在角落里看着两个小姑用稻秸秆在沙土上练字,她们单独关在这里后,总是要比之前自在一些了。为了打发时间,她便继续让她们像从前一般写诗练字,只是从书桌换到了地上。
阿尔斯勒进来时便看见美人儿长发披散着坐在笼内一角,看着她的两个妹妹出神。意识到他来了后,那个美人儿神色间带上了恐惧,越发往角落里缩,两个小姑娘也如惊雀般畏到了她怀里去。
男人把她们的恐惧都看在眼里,也不开门,便只立在门口,看着地上的诗,用东陆话低声念道:“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
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
故园无此声。”
他心里想着小姑娘们倒是写的手秀气的字,她们倒是识字的,真是让人意外。再看向那个美人儿,她也念过书么?
“这诗倒是应景,谁教你们写的?”摄政王面色冰冷,声音冷漠,怜儿猜不出他是什么心思,但唯恐他怪罪小姑们,先应了声:“是妾身教的,还望殿下恕罪。”
男人见她果然如他所料,护着那两个妹妹,眼底闪过一丝得色,声音却依旧冷漠:“你也会写字么?”
怜儿小声答道“是。”
“写个你的名字给本王看看。”
怜儿怔了怔,伸手在地上一笔一画的写了两个字。
“香云。”男人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真是人如其名,她可不是一朵又香又白又绵软的云儿么?“过来,到我跟前来。”
怜儿看着地上的名字,神色哀婉,夫君的怜儿已经没有了,这世上剩下的又是那个没人怜的香云了。念及此处,她不由得红了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依着那人的命令,她跪着走到门栏边,泪,已经一颗颗落下来了。
男人微微皱眉,伸手去摸她的脸,他的手不像他的声音冷漠无情,温暖略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擦着她的泪水。这样的动作却让怜儿心里哀伤更甚,也顾不上什么,将脸埋进他的手心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阿尔斯勒脸色柔和了几分,他半蹲下身,用另一只手揉着怜儿的发顶,低声道:“怎么又哭了,让你写自己的名字也要哭么?”
怜儿从他的大掌里抬起那张哭花了的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神色怯弱却楚楚可怜。男人收回手掏了帕子擦着手心里的眼泪,示意侍卫长把牢门打开。他走到怜儿跟前,拉她起身,用那帕子轻轻给她擦着脸,他靠得很近,说话的热气喷进耳朵里,痒痒地。他低笑着对她说:“真是个小哭包。”
怜儿不知所措的被男人半拥在怀里,擦干了眼泪,男人的舌头边舔上来了。她的眼泪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如油一般,让那团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怜儿身子一颤本能的往后退,却被男人揽住了后腰紧紧抱在胸前。
因为阿尔斯勒比怜儿足足高了一个半头,所以他不得不将这个美人儿抱起来才吻得到那张香甜的小嘴儿。他的吻相当霸道,待结束时,怜儿的舌头都被吸允得发麻了。男人托起她的手则揉着瓣雪臀,渐渐用力起来。勃起的阳巨隔着衣服顶在怜儿的小腹上,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量。
“想在这里被我操,还是跟我回去,嗯?”阿尔斯勒此刻已经把怜儿按在了牢笼的栅栏上,埋首在那两团美乳间贪婪地吸允着。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明明已经身子发软,奶头发硬,却还是涨红了脸儿,一声不吭。
怜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全靠身后的栏杆支撑着。她小口喘息着,在男人眼底看到了那足以焚化自己的火焰,她脑子里好似一团乱麻,男人不时挺腰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蹭着,顶弄着那坚硬的阳巨,喘息愈发粗重起来:“若是你不回答,那本王就在这里要了你。”
“不~不要~~殿下,我跟您回去,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这里…”怜儿做出了选择,阿尔斯勒便抱起了她,大步往外走去,将她丢进了等候的马车里。车里垫了绵软厚实的三层垫子,怜儿没有受伤只是有些头晕,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揉身而上,如扑食猛兽般将她按到了身下,剥光了她仅有的一件袍子。
男人舔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摸着她每一处身子,怜儿被男人弄得浑身发颤,只得求他让自己先洗浴一番。可是男人如何听得进去,他亦细细嗅着怜儿的身子,她未洗浴过身上却有股极好闻的香味,“呵,真是朵喷香的小云儿。”
阿尔斯勒沉迷于女香中,抓了怜儿的手按到自己胀得难受的阳巨上,命令道:“来,好好揉揉本王的宝贝。”
怜儿握着手心里那根又硬又烫的大肉木奉,心扑通直跳,她是有经验的妇人了,一摸便晓得这大鸡吧定是能将自己操得欲仙欲死。可是,这肉木奉这般的长,万一伤了她肚里的宝宝怎么办?
到了自己的宫里,阿尔斯勒便直接赤着身把怜儿抱进了寝宫里,直接去了浴室。温热的泉水并未让怜儿觉得放松,因为背后贴的的那具火烫的身子,还有双腿间夹着那根大机巴。男人低头看着那两团雪乳被自己揉成百般模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夹着自己勃起的阳巨。男人的手伸下去,用自己的长腿分开了怜儿的腿,手指温柔有力地拨开那柔软的小肉瓣,给怜儿细细搓洗着她的xiǎo_xué儿。
怜儿咬着下唇,哼吟着,她的身子太敏感,撑到现下已经到了极致。男人按住她发硬的肉核,只轻轻一拨弄,怜儿终于失声叫了起来,这一张小嘴,便是再无法忍耐,终于让男人听到了那娇媚的呻吟声。
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珠,阿尔斯勒就把怜儿抱到了自己床上,一面亲着嘴儿,一面扶着自己的阳巨去揉搓顶弄怜儿的xiǎo_xué。方才在浴室里已经把她玩得湿哒哒滑腻腻的了,很快就塞入了巨大的顶端,她的里面比他预想的还要湿软紧致。
阿尔斯勒本是只想吓唬下怜儿,可是这一进去便是忍不住想要深深地插进去,非得把整根肉木奉都塞进去,一定会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