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部长大人,您当初可审过我的私会罪,你也知道我是犯了恋爱罪,我爱过多明克,我爱……”
“闭嘴!”洛格捏紧杯子,瞪她一眼,不敢相信这几年她可真是一点没变。
九娣重新抬起眼睛看他,他的目光黑洞洞,沉幽幽,看不透,好像越看越只能见到自己——一个红衣女子冷冷回视,平静的水里如藏火焰。
“你这么说,反而白白牺牲了他。”
“谁?”
“你说谁?当然是那个没脸的废物。”
“法蓝?”
“没人告诉你吗?我们今天下午就已经抓捕了他并且当场枪决了他。”
九娣迟迟不语,瞪着眼睛看洛格。
洛格抿了口酒,嘴角微扬,瞟了她一眼:“这次处决的是自由党重要人物,所以你这案子确实是轰动,国安部不得不公审,但是,你很幸运。”
洛格没说完下半句,饮尽杯中酒,微熏微醉,他此生从来没有这么放松。
九娣喃喃喏喏:“不可能……你们怎么……他不会……”
“你还不死心?呵呵,傻妹子……”他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也懒得改了,索性站起来走到她跟前,托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看她。
女人黑瞳中也有个自己,年岁愈长,二人愈相似,眉眼,鼻子,嘴巴,尤其侧过脸时,由下巴延展到眉骨,二人线条硬冷,一笔不废,似是仅用一把刀便一气呵成的雕刻神作。
洛格把玩这张脸,不知讶异里有几分喜,几分惧,他开始困惑人类基因的密码,想到瓜娲国亘古不变的繁殖崇拜,手掌不由地下移,捏住她的脖子。
胎育便是人性的开端,头胎的利己从成为受卵便开始,侵略、掠夺、吸干母体所有最好的资源来成就自己,甚至要在出生时以毁坏母体来达到扼杀下一个胎儿的目的,本质就是生命要搏最大的关注和养分来成长。
同根生,枝连枝,是竞争也是共存亡。
九娣窒息憋闷,胸腔欲裂,却不做一声挣扎呼救,瞪着男人,好像一场对赌。
终于,洛格松了手,脸上戏谑一笑,不知笑自己还是笑这傻妹妹,往后仰去,从脚边桌上拿起遥控轻触,墙壁上的屏幕立即换了一个画面,九娣扭头看,那是一段视频拍摄——
画面上一个戴白色面具的男子被众人反扣上了手拷,像个被押解的恐怖分子,四周是人们跑动的脚步和说话的嘈杂,镜头摇晃,天地颠倒。
忽见一根黑色枪管抵在面具人的太阳心上,毫无准备,砰的一声巨响。
九娣惊叫捂头,孩子也适时地在身边哇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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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竟然没完结,这周肯定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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