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恩回到自己的屋里,包了一兜蜡烛、饼干、矿泉水就出来了,可谁想,一踏进院里,就看见几个自由党倚在墙根撒尿。
大概是喝多了,摇摇晃晃,用枪指着尚恩说:“喂!你干嘛的!”
“我,我普通农民!”
手电光照过来险些照瞎眼,有个稍微清醒的说:“哎?你后面背一包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
几个人不信,过来搜,这一搜不得了,立刻把人押住:“操,你一个普通农民弄这些干嘛?说!你弄这些干嘛!”
“我,我……”尚恩一紧张,编不出来。
“啊,我知道了,你是小偷!”
“不,我不是小偷。”
“呸,信你才怪!”
“偷儿一个好东西都没有,早该毙了!”
“对,毙了毙了!”
子弹上膛,尚恩只觉冷冰冰的金属管子抵在脑门子上,吓得连忙举手,嘴也不利索:“饶命,饶命,我真就是个普通的农民,没偷没抢,只想带点吃的上山投靠自由党……”
“嗯?投靠自由党?”
“是。”
枪回去,几个人又重新打量尚恩。
“那你怎么还戴着性器锁?”
“我……”
“戴性器锁的没个真爷们,假自由党!毙了毙了!”
“对对毙了!”
“喂喂,你们几个干嘛呢?”远处有个人正跑过来。
“啊,这有个要加入咱的阉人。”
那人走近,手电强光在尚恩的身上来回扫照,尚恩不知眼前到底是谁,又到底是几个人,只听腹下咣当一声,他还来不及大叫,下身已经木住,以为自己废了,低头一看,原来是那性器锁断了两半。
是那人手里有个专门绞断金属锁的工具,那东西尚恩看见过,自由党的常备工具之一。
“好了哥们!你自由了。”那人拍拍尚恩的肩膀,尚恩不明白——不是前一秒要毙了吗?
“不管以前怎么样,你现在重获自由了!”那人指了指尚恩身后被洗劫一空的房子。
尚恩扯了扯嘴角,不知该说什么。
“哥们,你可以上山了。”
“滚吧滚吧!”
“对,滚滚!”
尚恩被人踹了一脚,连忙站起来,确定那帮人走开不再找自己麻烦了,他才捡起滚了一地的东西慌慌张张地假跑出去,等彻底不见人影时,又重新钻进自家后院的地窖里。
……
散会后,洛格拿着自由党头号人员名单在看,杜如松跟过来同他搭话:“恭喜啊洛格司长,哦不,应该说是,洛格部长。”
“不敢当。”洛格欠了下身子。
“临危受命说明元首信任你。”
“国家有难,人人有责,我在其位更要谋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