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娣不懂两个人如果不相爱,也不繁殖,那么干那档子事是做什么呢?
“为了自由。”
“为了自由?”
“是,这里人人崇尚自由,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做任何事……”
九娣边听罗治大夫讲道理边注意到角落里的女人已经跪在那个男人腿间,正把男人的那条长ròu_bàng含在嘴里,来来回回品咂,像吃个什么似的含吞,男人则享受得仰着头张着嘴,胸口起伏大喘气。
“自由就是拥有主宰自己身体的自由,也就是人可以决定自己的生育死亡,也拥有性自由……”
女人注意到九娣投来遥遥的目光,没有躲,反而大剌剌地直视她,把握在手里的东西举给九娣看,像给她做演示似的,舔一口,肉棱肉尖,再舔一口,绕圈打转,狠吸肉头上的马眼,再整根吞入,嘶嘶嗦嗦,吃得那男人捧住女人的头,向怀里一下下按压。
“性自由就是不因繁殖不因双方关系,不需负责不必羞耻的自愿行为,让性回归性本身,男女双方都有追求性快感和愉悦的权利……”
九娣看得心焦耳热,转身便往树林外走,罗治不解,追过去问:“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没意思,回去了。”
“等下还会跳舞,你不来吗?”
“我不会跳。”
“那我送你啊……”
九娣只顾着低头走,眼前一个人影不及闪躲,一头撞了过去,人没动,她自己倒在原地发懵。
“法蓝?”
少年拄着根拐杖就立在树旁,罗治跑过来也瞧见他了:“哎,法蓝同志,你怎么出来了?腿上有伤最好少动……”
“我自己的腿自己有数。”法蓝冷哼,顺手拉过九娣:“你个小没良心的,哥为你受了伤,你还丢下哥跑到树林里浪,有没有点人道主义同情心?”
九娣笑了,想骂他又觉纳闷,他怎么找过来的?难道这一路都是跟着自己的吗?
“我来扶你。”罗治想发挥医生的救助神,谁料,法蓝很快拒绝:“不用。”
“你还是回去参加你的树林舞会吧,我有我家六儿照顾就好了。”
罗治想要跟上来,少年却顺势依着九娣的胳膊靠过去,二人呢喃低语,听不清,像是斗嘴的小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