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只是带我来打桌球的林音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张床。
南静曲起手指敲了下她的额角,你不要老把我当成坏人好不好随后又作出一个发誓的动作,我想你保证,除非你勾引我,否则我决不碰你
鬼才会勾引你她坐到了沙发上,看到茶几上的饮料牌,你要喝什么
帮我随便点瓶水果酒好了。南静拿起桌球台边上的球杆。
按饮料牌上的指导,她拨通了电话,我要杯水,嗯,纯水,要热的,再拿瓶水果酒,什么味道小姐,你帮我推荐瓶你们这里买的最好的吧对、对的,好,再见
你让他们推荐,他们只会拿最贵的,小白痴南静拿起顺眼的球杆比划着。
林音不在意的耸耸肩,谁叫你自己不说,我已经问过你了最主要的是不是她出钱,贵不贵干她什么事,最贵的不一定好喝,至少品质保证了。
没关上的门,被敲一下就开了,一位穿着制服,端着托盘的服务员端正的站在外面,似乎不等里面人回应,她是绝对不会进来的。
放到茶几上好了。南静似乎十分不愿意被人打扰,口气有些不佳。
声音原本就低沉的南静,心情一不好,声音也自然的生硬起来,让人听起来心中发毛,这个服务员胆子也好像特别小,拿着托盘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脚步趔趄了下,服务员整个人倒向了边上的屏风,玻璃屏风怎么受的气一个人的冲力,它晃了下整个向沙发上的林音倒了下来,当林音意识到自己的危险时,那扇屏风已经要砸到她的头顶了,林音为了减少对头部的伤害,她用双肘护着头。
预料中的疼痛却一直没有降临下来,疑惑又压抑不住狂跳的心,她看着那熟悉的面孔,苦涩浮现了在她嘴边,为什么,你要救我呢
你是我妹妹,再说你是和我出来的,如果回去的时候老爷子发现你受伤了,不剥了我的皮才怪南静维持着双手撑墙,护着地下林音的动作,嘴唇变的惨白。
你一瞬间能想这么多吗林音淡淡的笑了,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南静保护了她,被玻璃屏风砸到受的伤,她注视着散在地上,发着莹亮的冽光的玻璃碎片,眼中只有沉重。
那个服务员显然没有他们俩的诗情画意,很现实的放生大叫起来,不到2分钟两位保安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满嘴的怎么啦,怎么了,看到了满地狼藉后也着手忙起来了。
他们扶走了双腿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的服务员,小心的清理着南静身上的玻璃,直到两个抬着担架的白衣工作人员走了进来,林音才发现他们早叫了救护车了。
被南静保护的好好的她,也被盛情难却的保安架上了救护车。
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林音震惊的听到南静为了她,左手被划出了两道10厘米长的口子,身上还有很多被细小玻璃刺破的伤口。
深深泛紫的伤口上缝了针,像两条丑陋的蜈蚣攀爬在光滑的手臂上,如果不是南静帮她挡,这两道伤口将会出现在她身上,林音呆呆的看这南静的伤,一言不发。
你在懊恼吗南静任她死盯这自己的手腕不放,就像你说的,那那瞬间哪能想怎么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去帮你挡,反正当我自己知道干了这种蠢事时,那个该死的玻璃屏风已经砸在了我的身上,还好没有被砸死,要不我还真是死不瞑目
就是这个样子吗我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英雄主义的神。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许害怕知道自己对他的奢望,人真的很不可思议,明知道不肯能,还是会有一点乞求。
他笑了,笑得狂放不羁,我可不是所有人都救的
这是什么给她希望,真意外,我会有个那么好的哥哥
她无法控制眷恋他的心,但她能扼杀所有的机会,她相信这名为时间的疗伤药。
南静露出邪邪的笑容,当然,为了妹妹我头可断,血可流
流你的大头鬼林音对他说的话翻着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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