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是班长,可在你只看到表明情况的时候不要胡说八道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下贱的女人。杜蔚然不屑的抽起嘴角。
一时没听清楚地林音,看不懂他那瞧不起人的傲慢模样问道,你说什么
回头看着林音,杜蔚然扬起嘲讽的笑容,我说你是个只会勾引男人的贱货他加重这最后两个字,故意把这两个字说得特别清晰、缓慢。
你愤怒一下子涌上林音的大脑,她不知道自己该动口还是动手,或者两者一起动。
杜蔚然双手环,睨视着林音,你想说你不是不要说笑了,如果不是你主动去招惹他们,他们会注意你这全是你自作自受或该说这是本来就是你想要的。
我没有谁会想要这样的事,被他们注意这才不是我想要的
早上是南静枪逼着你,还是拿刀顶着你杜蔚然扬起下巴,今天你过得很愉快吧,我看你气色比昨天好多了,一定是学校的生活太无聊无法满足你。
不是的今天早上,我是是因为已经迟到了才和南静出去的。
是是什么杜蔚然截断了林音的话,还不是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不是的,我没有这样想过林音试图和杜蔚然说清楚,我和南静本只是普通朋友,还有我也没抱着要调金婿的念头来这个学校
乌鸦是变不成凤凰的,就算涂上和凤凰一样五颜六色的光彩颜色,也只会中毒而死。
她只想过一般的生活,没有舅舅的要求的话她本不会报考这个中学,说她目光短且也好说她无大志也好,她只希望这辈子能过着平庸简单的生活。
那么你来这个学校干么一个工人阶级的子女来受上层社会的教育,这里的学费对于你的家庭是笔不小的开支吧。杜蔚然本不信林音的言词。
她知道学费这昂贵的学费压得舅舅多吃力,想为舅舅分担的最好办法就是转到公立学校,每当她开口舅舅就会微笑的说要给她最好的,为了她什么苦他都不怕,要她安心读书,不要想得太多,只要她能读好书是对他最大的回报。
见林音不语杜蔚然冷冷一笑,你的家人还真是用心良苦,为了要让你爬上有钱人的床特地从幼稚园到现在都让你接受和高等教育,你也可以说是不服他们的所望
你鼻尖酸酸的,眼角涩涩的,眼眶中浮上了层不甘心的水气。
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人,舅舅让她接受贵族式教育无法是想让她能有个比他更好的将来,而杜蔚然怎么可以这样侮辱舅舅的用心,他这么可以这样说舅舅
钓金婿有钱就这么了不起吗,可是随意的的羞辱别人,工人阶级又怎么样,没有工人的话哪有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有钱人,自以为高人一等还不是离不开工人阶级,没有工人的话你们能住这么好的房子、能吃到美味的饭菜、没有工人为你们做事能有供你们奢侈的金钱、没有工人你们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得自己来
滚出去,你在这里只会脏了我的眼。杜蔚然不屑一顾的坐回了先前的位子。
世界上怎么有这种人。你、你怎么可以
滚听到了没有。懒得再和林音罗嗦的杜蔚然头也不回的打断了她的话。
林音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杜蔚然消瘦的背影,如果人的眼神能杀人的话杜蔚然早被林音千刀万剐了,她无法理解这个面容比女子更美的冰山班长,怎么会有严重的阶级观念,还是这是他们有钱人的一贯概念,她和他是无法用语言来沟通的了
不想让班长用扫帚赶,林音连忙跑出班主任办公室,要用扫帚赶得话想必也是由个人替杜蔚然拿扫帚吧,像他这种人决不会让这种东西弄脏了自己的手。
可被杜蔚然说成这样她真的好不甘心,越想眼睛越感到湿润,吸吸鼻子不想让自己难堪的哭出来,她不要哭、不能哭,都这么大了怎么好意思哭
走到校门口和门卫仓促的点了下头,林音低着快哭出来的脸加快脚步急急得往家里走,却处易备猝撞上了一堵墙,她连连倒退了两步。
你怎么啦温柔的声音此时听来格外动人。
吸了吸鼻子,不能让他看出来。没有、没有事,你怎么来学校了
南静微微一笑,从身后捧出了那盆说要送给她的蓝玫瑰,你忘了拿这个。
随着脸色玫瑰浮现的美好的景致往如隔世,谢谢。
你哭过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南静忽然抬起林音的下颚。
赶紧用手遮掩红红的眼眶。没有,是沙子跑到眼睛里去了。
这个借口真烂南静扬起了抹温暖人心的笑容,又用手拍打着林音的额头,不流行了,换一个新的来试试,说不定我会相信
着被他打红的额头,一股暖流流进了林音的心田中,都是你,你跟老师说了什么
嗯南静耙着自己的头发,我说你昏倒在路上我正好看到就把你送医院了。
什么听得林音目瞪口呆的,这么烂的借口亏他想得到一听就知道在骗人。
很好对不对,这可是我千锤百炼出来至今为止最好的一个借口南静得意洋洋的的声宣布林音幸运的用到了他有史以来最好的一个借口。
大白痴林音拳如雨点般落在南静的身上。
喂、喂,你打人很痛不要再打了南静起先还能接到林音的拳头,渐渐林音加快了手上的力道和速度,南静的力不从心起来,你再打我可要打你了
林音埋着头,听到南静那句话后手更加用力的往他身上捶了,你打啊,你打啊
南静托着林音的后脑勺,抵至自己的膛,很难受吗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我才不要哭呢故作坚强中带着些鼻音,让南静握住的手也不急于挣脱了。
南静抱紧了林音,真的没有事
我说没有事就是没有事。猛地拉开和南静的距离,调整好情绪的林音声音不再朦胧,清脆、响亮,还引得校门口的警卫探头张望的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
那我送你回去吧。亲昵地揉了揉林音的发心,南静捧起刚放在地上的玫瑰花交给林音,这次我可是亲自送到你的手上,再弄丢我可不放过你
我会好好爱护的林音捧紧了手中娇艳夺目的蓝色玫瑰花。
如果昨天有人告诉她会和南静手牵手的一起回家,她八成以为这个不是疯了,就是神经错乱,可事实就是这样发生了,两人在家门口告别时被在阳台上收衣服的舅舅抓个正着
面对满脸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舅舅,林音心中便反复念着祸不单行。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早上说得你都忘了吗舅舅怒不可言的跳了起来。
低着头心虚的林音小声道,今天发生了点事所以她送我回来了。
发生了点事舅舅重重敲了下桌子,那一天会没有事发生,有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林音舅舅苦恼的抽动了整张娃娃脸,你怎么越大越不听舅舅的话了
不是这不能怪舅舅,这全是她不够坚强,都是她自己不好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是他太迟钝了,还是他和侄女之间的代沟太大了为什么没有任何保证,语调平和的这句话能让他打心底里相信,好吧,这次算了,不想再看到那个姓南的了。
舅舅话音刚落,一旁的电话铃响了起来,离电话近的林音接起了电话。喂,找谁
是林音家吗她在不在电话那头响起了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你是林音一时听不出是谁的。
电话那头不客气的哈哈笑了起来,这么快就忘了我了,小音音你好无情
魏妙君怎么是他他这么会知道她家的电话号码有什么事
一旁坐在沙发上的如坐镇菩萨般的舅舅,在听到这个女化的名字时松了口气,回房间做从公司带回未做完的事,一早看到那个小鬼来接小音心神不宁的一天都没有做好什么事。
那头不知道旁边刚走掉一位监听者的家伙,依旧兴高采烈的说道,我来问问你好吗好久没有和你说话了你想不想我最最重要的是南静那小子又没有对你下手
你想听那个回答他的肺活量真好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羡慕
电话那头的魏妙君沉默片刻,林音你变了
嗯有吗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呢有些期待魏妙君的回答。
以前和我在一起时总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现在你比以前会说话,更有生气了。终于走出自己的蜗牛壳了,也变得坚强了,有点好奇是谁改变了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
你怎么了不是好现象这么魏妙君的口气怪怪的
没有没有。魏妙君转变了话题,你和南静怎么样
不会怎么快吧,她和南静跷课连魏妙君都知道什么怎么样
不希望你不要喜欢上那家伙,他只适合做朋友南静的魅力他可是非常了解的。
我不会喜欢他的。真的没有吗林音着那颗听到这个名字而加速跳动的心。
魏妙君长吁了口气,那就好,那家伙对总是在有兴趣时对女生百般体贴、关爱备至,兴头一过就对人家弃如敝屣,但他是个值得交朋友的人,只要不爱上他
你不要瞎心了脑中忽然想起那天意外撞见南静与一个女友分手而冷酷的一面。
没办法,谁叫你对我很重要魏妙君冒出句让那头林音脸红心跳的话。
你少不正经了林音通红着脸朝那头大吼,做好你自己的事吧,混蛋
不和他多说的压下了电话筒,听着没有再响的电话林音心中竟有股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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