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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里面女生一声惊呼,抓紧前的衣服被鬼追似的冲了出去,经过林音身边时看都没看一眼, 林音倒是看清了她秋如娟。林音惊讶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跑出去时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像是屈辱、羞愧好象又有点点兴奋,怎么会这样
在女特有的好奇心理驱使下,林音透过秋如娟开辟出来的道路偷窥着里面的情况,坐在软垫上的男子靠在墙角,上方透进窗口的光线只照到了他的头发,看不清楚他是谁但他在看她,在灰暗中泛着幽亮光泽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仿佛看中猎物准备俯冲的鹰隼。
过来。那男子向林音伸出手。
我又不是你家的宠物,你说过去就过去的话我算什么我要去上课了。
向门口前进的林音还没走出两步路,就让一双铁臂抱了起来拦进了那人的怀里,呼吸吹在她的颈窝间,痒痒地令全身发麻,林音颤抖了下,随即平抚了自己的情绪,放开
那人莫不吭声,将她抱的更紧了,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更像虐的挤压,那两条结实修长的手臂像壮的有生命的蔓藤,紧紧缠住她在她身上揉捏、抓搓着,林音吃痛发出细微的嘤宁声,身后不容她退开的坚硬膛顶得她背脊骨都有点痛了。
那人还不放过林音似的,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和颈项之间,你打扰了我的娱乐,又吓走了我可爱的小猫咪,你说怎么办呢
你想干什么林音被那人大胆放肆魔手弄的满脸通红,要不是还有点理智,她的拳头早以轰上那人的脸了,不能惹麻烦,只是吃点豆腐的话忍忍吧
该死的猪蹄竟然进了她的制服,还掀开了她的内在美
混呜刚张开的嘴让那人的舌头蛮横的撑了进去,不开阔的口腔里硬生生的挤进了条烫热翻动不停的异物,林音难受的长大了嘴给他足够的空间试图让自己好受点。
那人的吻和魏妙君的截然不同,魏妙君轻柔的席卷使她有翩翩起舞的昏眩感, 勾起她的兴奋和某种情愫让她心甘情愿的一同沉醉,而这个人的吻张狂野蛮,不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不留任余地的燃烧着,他的舌头越来越深入,他的牙齿也不放过她的轻抖的嘴唇开始舔吸接近啃咬的吻,像要把她整个人从嘴巴开始吃掉一样。
呜林音难受的不断挣扎,眼看就要被那个人压在地上,她一点都不想顶替秋如娟的位子,管他是谁,这里她既然看不见对方,对方于不会看清她是谁
男人天生体力上的优势在一定程度上让那男人占上风,她可不是那种弱柳扶风型的女人,近十几年的功底不是假的,本放在那人口的使劲推他的手移到了那人的手腕处,不同一般小说或武侠剧中的快狠地扣住她是轻柔的搭上了那人的腕处,就在那人思量她是否真的放弃挣扎的霎那间,她的手一带、一掀,瞬间将那人摔到了墙角。
背脊撞上水泥墙的闷重声连林音听了都觉得痛,整整凌乱的上衣和脱离位置的裙子、贴身衣物,直到觉得一切恢复正常,没有一个能看出发生过那种事的地方,林音才安心。
那人在这方面肯定是个高手那么短的时间就能把她脱的几乎全裸,他跌在墙角怎么一动不动该不会她太用力把他摔成了脑震荡吧
林音走到那人脚边,用脚尖踢了他两下只见他的脚晃晃,整个人还是没有动静,有些不放心的蹲下身子着手擦看那人状况,手还未触及到那人低垂着的头,弯下的腰肢忽然让外力倏地钳住了,一阵天昏地旋后,林音面向上的被那人压在地上。
压在林音身上的那人双肩有些微微颤动,林音当然不会白痴的以为他是感动之类的,半晌耐力没有林音好的那人终于开缓缓开口,你可真狠啊。
背着光的男人捏了捏自己的后颈,练了很久吧。
还是看不清他谁,低沉蛮好听的声音很是陌生,我
那人在林音还没说完就想知道她要说什么,截断了她的话,不要跟我说你只学了些花拳绣腿,没有一定的时间的积累和功底是不会那么轻松把我丢出去的。
那你还要我说什么,我不会告诉你的,林音盯着那个看不清面容,但依稀可以分辨为头的地方,那人将林音写在脸上的话一览眼底,拍拍林音的脸颊,林音你真的很可爱。
他知道,他知道她的名字还没从那人丢的惊人炸弹中完全清醒,身上的重量消失了,那人站了起来扭起敞开的衬衫,你再这么躺着,我起冲动的话你可不能再拒绝哦
听着他半认真半戏弄的话,不想试他话中有几分真的林音马上跳了起来,却引来了那人的一阵讪笑,掏出了把小木梳丢给林音,你把头发梳梳吧,我先去上课了。
黑如上等绸缎的发丝柔顺的在梳子下慢慢飞舞起来,此刻林音的心不在她一向珍爱的秀发上,他究竟是谁他知道她谁,或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那么林音睁大了眼睛,他这么做的原因是想试试她还是一切误打误撞呢
庸人自扰,独自坐在黑暗的体育储藏室里的林音嘲讽的抽了下嘴角,认识她又怎么样现在有多少人不认识她林音的,林音这两个字可未是声名远播,这个也说不定是哪个纨绔子弟一时心血来潮的恶作剧罢了,何必大惊小怪的。
关上储藏室的门,林音往教学楼走去,幽蓝的天空中流淌着片片惨白的云朵,丝丝阳光刺穿层层的白云,星稀点点的落在被树影遮蔽的回廊上,优哉游哉踩着节奏的步伐林音愉快的扬抹笑容,如果她的人生能像这个回廊般笔直的看得到结束点,能悠闲的躲在苍茂的大树下没有阳光的浸染,风的吹打,四季的肆虐,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