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是感觉到了林音的安慰,他想拒绝,又不舍得离开林音温暖的怀抱,林音温而不暖的体温让他感到一股暖流传来了过来渗进了他冰冷的四肢,缓和了心中的愤恨之火,我趁他不注意时,用书包打了他的头,夺了他的枪,没想到这时救命的技法都是我平时最讨厌学的东西,我用爷爷逼我学的方法逃脱了,天真的我以为灾难过去了,只要回到家一切都会好的
可是家里等待我的是另一场灾难啊回到大院的时候就觉得太安静了有些不正常,所以我从密道进入客厅,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禽兽一群禽兽,他们qiáng_jiān我妈妈,当着爷爷和我那些长辈的面前一个一个的lún_jiān,妈妈赤裸的身上布满了瘀青,那些禽兽就连妈妈出血了都不放过,我紧握着枪想冲过去给他们一人一颗子弹,不这还不够我要把他们五马分尸、剁成碎片,可妈妈的眼睛阻止了我,妈妈无意间察觉到我的,她看着我,脆弱了一辈子的妈妈头一次坚强的看着我,直直的看着我,她自己处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还在用眼神在安慰我
禽兽们轮流施暴的压着妈妈直至妈妈再也不动了,可是她的眼睛依旧直直的看着我,那失去了生气的褐色眼孔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不愿意合上眼睛。
她不放心我,到死她都不安心离开,也许我一直认为柔弱无能的妈妈才是魏家最坚强的,她到死都没有流泪、没有叫向人求饶,那张合不上眼的脸上是安详以及一丝对我的留恋
妈妈的死让那些长辈们惊恐害怕,他们开始向那些禽兽求饶,忘恩负义的撇清自己和我们的关系,无耻的说着他们对我爷爷和爸爸的不满向那些禽兽摇尾乞怜那又怎么样哈、哈魏妙君勃然大笑,眼中充满了如饥似渴的仇恨,愚蠢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幸免吗他们讥笑看着妈妈死后接着被那些禽兽鞭打着爷爷,爷爷年迈的身体本挺不住,在鞭子和利刀下停止了呼吸,你说妈妈爷爷都死了接下来该是谁了,呵、呵、呵
够了不要说了林音加重了环住魏妙君的手臂力量,不想再听他的笑声了。
悲鸣般的笑声越来越大刺痛了林音的耳膜,这样的笑容太疯狂、太撕裂了,魏妙君笑得浑身颤抖,眼眶中噙着泪,大笑合不上的嘴使双颊的肌紧吊着,整张脸诡异的扭曲着。
死了,全都死了,从没想过我家宽敞奢华的大客厅染成血红色,用残缺不全的尸块来布置还颇有人间地狱的味道,我不知道那些畜牲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在他们大屠杀时我就被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熏倒了,是爸爸把我从密道里挖出来的。
我看到爸爸哭了,一个铁铮铮的硬汉子留下了眼泪,我想要为妈妈爷爷报仇,杀掉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牲,爸爸他打了我,告诉我从今天起黑道中人人敬畏的魏家灭亡了,爸爸拖出妈妈和爷爷的尸首后放火烧了尸体遍地的魏家大宅,从此魏家就在黑道中消失了。
当时我十分不甘心,觉的爸爸是胆小鬼但,现在我不得不承认爸爸的深谋远虑,在那次惨剧中我们魏家已失去了大部分势力,冒然去报复的话一定会全军覆没的,何况连至亲般的王伯都背叛了,谁知道在仅存的人中是否有潜藏的背叛者呢
安葬了妈妈和爷爷后爸爸带着我消失在了大家面前,所有人都以为爸爸会一蹶不振过完这辈子,可谁都没有猜到爸爸带着我消失是为了等待时机复仇,销毁所有资料,改名换姓的从头开始,爸爸用魏家的丰厚资金开创了魏氏企业,奋斗六年终于拓展成了现在的规模。
我以为爸爸忘了仇恨,没想到爸爸竟然说,这些年的努力都是为了报仇做的准备,唯有真正的站住脚跟才能彻底的报仇血恨,不放过当时参与的任何一个人,那时敢动我们魏家的人不多,但他可以让王伯不顾一切的背叛就知道那个幕后黑手不简单,只凭我们是斗不过他的,我们不彻底离开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想要要报仇只有躲起来重振自己的势力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林音打断了魏妙君的话。
松开了手臂,魏妙君对望着林音,我要你记住我,打心底里的牢牢记住我。魏妙君摊开自己修长的手,你看我这双手是干净的,不久的将来它会是沾满血腥变得龌龊不堪林音我真的喜欢你,我承认先前是抱着戏弄的心态,你知道你是什么吸引力我吗
林音高高跳起眉梢,摇着头,她又不是魏妙君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人妖的心态啊
你和我有同样的气味魏妙君俯身抵住林音的额头,眼对眼,鼻对鼻,口对口的说:一开始我只是怀疑,但通过那个吻我确定了,你和我是同一种人
不过我是后天形成的,你确是天生如此,我好奇你会为了什么事或什么人堕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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