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逃,逃一次我cào一次!”
花穴被男人狠劲cào干了这样久,再加上这具身体还只是刚刚破处,哪怕苏瑾水再多,也耐不住沉恒这样要了命般的捣弄。娇嫩的穴口被男人长时间的chōu_chā撑得口子张大,穴肉外翻,穴壁红肿。沉恒望见苏瑾下体这般模样,侧身含住她的耳垂,发出喑哑的磁性嗓音。
“这么不耐cào,是该逃呢。”
“我说的对么?嗯?苏中尉?”
沉恒缓下cào干的动作,同时右手下移去摸苏瑾的花穴,苏瑾被他刺激得一哆嗦,竟是泄了身子。男人摸着那泥泞不堪的穴口,低低地笑,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狠厉中夹杂着一丝隐晦的温柔。
“性子这么倔,怎么养出来的?”
“苏瑾,你求我啊!只要你服个软,我就射给你,好不好?”
“把你的小肚子都射满,让你屄里装满液睡觉,嗯?”
苏瑾战栗着,嘴巴张合,无声。但依着唇形去看,竟似在同他说,好。苏瑾头一回从男人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被这样冷邦邦地吐出,她迷离着眼,神智也是模糊的,全身唯一的感知便是下体与他密切结合的那一处。她看着沉恒启唇,同她说话,却只能听清他喊出的自己名字。
眼里的泪雾散去一层,苏瑾看见身上的男人眼底的光亮,恍惚间生出一种错觉,她似乎,从他那冷淡的眉眼中看出了无奈与温软?
炙热的铁柱依旧在自己花穴中穿梭,明明力道还是那样猛,但苏瑾却感觉沉恒似乎变得有丝体贴了。粗大的ròu_bàng一次次在自己体内进出,他没有多余的花样,全靠着那股狠劲的力道来亵玩自己。
苏瑾望着身上对自己索求无度的男人,迷蒙的脑子闪过一丝清明,方记起一件事,沉恒他,也是第一次呢。
当透着浓浓情欲的滚烫岩浆正对着花心直直射入时,苏瑾眼角再度划下了泪,她想,明明是第一次,这个男人的持久度未也太可怕了吧?
体内的巨物在射过一轮后,疲软之态只保留了一小会,便马上恢复了神。沉恒就着苏瑾体内自己刚刚喷射过的华再度捅入了她的花穴深处。
整整一夜,苏瑾那处嫩穴都在承受着男人汹涌的情欲。越到后面,这个男人的持久度便越惊人,苏瑾不知道被他cào昏了几回,然而每回醒来却见他额上落着汗,胯下的动作却不失勇猛。
他是真的,在贯彻落实那句“要把你的肚子射满”啊,这是再一次昏眩过去时的苏瑾大脑里最后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