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绝望时心中的白月光
可是再次相见时,却好像从不认识
为了接近她,他从地狱爬回人间
她却已经忘了他,没关系!他便要她一同入地狱体会他的绝望
在马上上被cào了一路,不知是自身yín水的还是拓拔赋的水已经打湿了他们的衣物,还在马鞍上留下了许多yín靡的水渍。
“啊”芯月的螓首靠在拓拔賦的胸前,她的花穴正不斷的縮著,為了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而痉挛著,她緊緊攀著拓拔賦的肩,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承受更多。
终于下了马,她跟在拓拔赋身后。
“到了。”拓拔赋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们来到了皇家猎场附近的一座凉亭,这座凉亭在看城附近,她以往秋猎时,有时候会来这儿纳凉,毕竟她对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不是很有兴趣。
“芯兒,這是本王第一次見你的地方。”拓拔赋的声音有着芯月无法理解的柔情,甚至连那双阴鸷的凤眼都有着不可错认的情感。
那份情感在对上芯月有如惊弓之鸟般的双眸后转化成深深地失望。
他和煦的声音,让芯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什么都不明白!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知道这座凉亭,可是她太常来了,所以对她来说,她在这个凉亭实在见过很多人。
拓拔赋的眸子里面闪现了让芯月最害怕的狂暴,当他出现这种失望、愤怒交杂的情绪的时候,她就惨了。
太多太多的恐惧,让她本能地往后退,但是没退几步,就被拓拔赋用训蓝不及掩耳的速度来回来,他将她甩到柱子边,大手一挥就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芯月惊恐不已,她的衣服全没了,待会儿要怎么回宫?
可是她也没时间顾虑这些了,下一瞬间,她整个被推着站到柱子旁边。
“扶好。”他冷冷的下令。
这些日子的调教下,芯月完全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她的手听话的扶着柱子,反正不管怎样,她都无法抗拒他,成了奴籍的她,生命早就有如蜉蝣一般,任由主人拿捏,他要她生她就生,他要她死她就必须死。
“腰弯下去。”他重压她的背,芯月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她咬着下唇,双手攀着凉亭的柱子,弯下腰,柔顺的分开了腿。
没有任何柔情或是前戏,拓拔赋从她身后狠狠的用难硕撞进了她饱受蹂躏的下身,这些日子,她的下身一直都是红肿胀疼的,虽然上过了药,她因为他的需索无度,已经早就是新伤加上旧伤了。
芯月知道自己不能掉泪,她越是掉泪,拓拔赋似乎就越是兴奋。
“嗯”她呻吟着,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子连在这种情况下都感受到兴奋。
“yín貨,這不就很歡喜了。”他用力的一撞,把她整个身子往前撞,她一个踉跄,胸口撞上了柱子。
“站好。”他抓着她的臀肉用力的揉捏,都捏出了红红的手印,巨大的男硕塞在她的花穴里,没有死角的蹂躏每一个角落。
芯月勉力支持着自己的身子,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非常的疲累,拓拔赋或许看不出来,芯月眼里的光随着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一点一滴的消逝了。
有的时候,芯月会希望自己干脆就死在他身下算了,但是体内不断传来的快意、不断堆叠的快感,却一直在提醒她,她还活着!还活着!是谁说活着就有希望的?活着才有绝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