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自觉的拒绝,可是惜奴的表情依旧冷淡,在这个地方待久了,她早就没有心了。
“劝姑娘还是别拂了主子的心意。”她拿出了一个箱子,里面是一个个铃状物以及大大小小的玉势。
“开後穴
叁Щ点n屁哦壹八点c噢m会很疼,要请姑娘先服药,服药後就不能再进食了,以扫了主子的兴。”她完全没有顾虑芯月的心情,就这么直接的说着。
现在她们两人在一间有隐私的房内,教坊有时也承接主子们的命令,对奴隶进行个别的调教或是处理。
像是开后穴这种事,由教坊经手会比主子亲自调教方便,毕竟如果处理不干净,可是很扫兴的。
服了药物让身子彻底干净以后,芯月乖乖地趴在床上,依照惜奴的指示,高高的抬起玉臀。
惜奴在她的花径和矩花都抹上了一种清凉的药物,先在她的模道里面塞进了一颗缅铃,那冰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主子说要吃下三颗,夹好,回去他会检查,如果少了,就会被惩罚。”惜奴如此说道,芯月心头一惊,要她在里头夹了那样的东西还不能掉出来?可是刚刚被抹过药的花穴是如此湿润,如果站起来了,一定会掉出来的!
“这个地方要用力。”,好似知道芯月在想些什么,惜奴好心的压了一下芯月的下腹,”气往内吸,对这是这样!”
“我要開後花園了,姑娘且忍著吧。”芯月感觉到惜奴的手指把药物推进了後穴,然后再往前推了一点,清凉的感觉又往内了一些,然後她先拿了一个尺寸最小的玉势,她没有手软,用力的一推到底。
“嗚!”疼痛的泪水滑落了芯月的脸庞,她不断的踢腿,想要逃离,却被狠狠摁住了,惜奴的力气比她想像中大很多。
“姑娘还得再忍忍,这只是最小的。”在玉势在她体内停留的时候,痛感会慢慢降低,但是每当她快要习惯的时候,惜奴就会不容情的拿出大一号的,帮她重复上药,再推进她体内的深处。
“嗚嗚嗚嗚!”她埋头在床榻里面,明明想着不要再哭泣了,可是泪水却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最后,有一根粗大程度和拓拔赋差不多的玉势入体后,开穴才进入了尾声,惜奴拿出了一条长长的白布,在她腰上绑成了个丁字,可以挡住缅铃的落势,也可以稍微堵住玉势,不让玉势掉出来。
她是被抬出去的,为了这一夜的乐趣,拓拔赋帮她备下了轿撵,在她站起来的一瞬间,她才知道缅铃的妙处,那中空的小玩意儿里面的小珠子四处推撞,每走一步路,花穴里面就会传来奇异的搔痒感。
“嗚”她爬上了轿撵,轿撵一路摇晃着,晃过了她最熟悉的小径,路上的一切她都无比的熟悉,但是这偌大的皇城却已经易主了,原本她是高高在上的帝姬,现在却沦落成为拓拔赋的玩物。
脑海里浮现那张残暴的笑容,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发颤。
蜗牛:男主彻底變態,不过他应该是对女主有情的~(不负责任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