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并非残暴之人,但是杀si斡淮晋的时候,她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她高高举起斡淮晋的头颅,向远方的主帅寻衅,他记得那一役的主帅,好像就是眼前的拓拔亟。
原来她在他面前把他的妹夫枭首示众......
像是看出了清河的想法,拓拔亟冷笑了下,朕并不欣赏斡淮晋。”斡淮晋野心b0b0又残暴不仁,在南都放任手下烧杀掳掠,完全与拓拔亟的作风背道而驰,若不是那层裙带关系,他早就除掉他,起用拓拔劫和拓拔赋了,也是因为他的si亡,才让拓拔兄弟的权势和声望越来越大。
拓拔亟有部分是存有私心的,知道斡淮晋不擅思考,只会使用武勇及蛮力,才派他去对上已足智多谋宇文清河的主力部队。
有一部份来说,拓拔亟的原意是借刀杀人,他是想要除去这个妹婿的。拓拔璘向清河报复,意外地触及他的逆鳞,因为这份报复,被他视为对他的报复,拓拔璘恐怕到了最后都不会知道自己无意间触发了天子之怒。
“这点妾身与陛下看法相同。”清河点点头,虽然战场上不牵扯私怨,但是清河一贯看不上那些会屠城的凶蛮之徒。
“如此一来,妾身明白了,谢陛下。”
“你不问朕如何处置长乐公主?”
“公主毕竟是陛下的妹妹,如何处置不是妾身该置喙的。”况且清河也没有什么想报复的冲动。
“你倒是看得开,可是朕可不能饶她,如果每个人都在阵的眼皮底下恣意妄为,那怎麽得了?”
“依皇上之见,应当如何?”清河不是很有兴趣的样子,只是顺着拓拔亟的话。
“没什麽,就让她远嫁吧。”在昨夜审问出结果的时候,拓拔亟就把拓拔璘绑上车了,正好高丽王向煜国求娶公主,那高丽王已经接近花甲,嫁一个二嫁的公主也算是诚意了。
“嗯。”清河点了点头,她对于这种g0ng闱之间的利益纠葛一向没什麽概念,也不是很在乎。
“好了,听过朕的版本了,现在,阵想要听听清河说看看,以清河的视角告诉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拓拔亟的声音非常平和,但是清河却从里面听到了一丝冷意。
清河直觉,接下来她必须字字斟酌,因为眼前的男人并非平时宠溺自己的拓拔亟,而是大煜的皇帝。
他知道密函的事了吗? 清河陷入了深思,开始琢磨自己开说些什么,又不该说些什么?
蜗牛:总是看起来很傲娇的阿亟也是个帝王,只是在清河面前一直都只是个普通男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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